下哦了我的大脑,还有我的喉咙。
我后半截想说的话一个字都吐不出来,再然后在极短的时间之内,我的大脑就一片空白。
我失去了意识。
失去意识的这段时间,不但没有做梦,也没有任何濒死的感觉。
可能是我是被打了麻醉剂,麻痹了我的大脑,也剥夺了我做一梦的资格。
但是我最后还是醒了。
我睁开眼看到的是无数颗脑袋,在我的面前晃呀晃呀。
然后有个声音在尖叫。:“ 我的妈呀,简寺鹿,你终于醒了。”
我认出来了,是西门。
这是在医院,因为我看见穿着白大褂的医生,他们在翻我的眼皮,看我的心脏监控器以及用冰凉的听筒在我的胸口滑来滑去。
我没死我还活着。
那容衍呢?容衍还活着吗?
我是怎么被救了?距离我事发的那一天过了有多久?
我张嘴想问西门,可是我发现我发不出声音来了。
我哑了
华老师给我打的那针是能够让我变哑的针吗?
我扯着嗓子喊,但是就是放不出声音。
“ 简寺鹿,你别喊了,你别着急,医生说你那针麻醉剂离声带比较近,所以,你暂时发不了声音,但是没关系,过几天你就能说话了。”
医生也跟我说:“ 你的大脑清醒了,但是你的声带还没有复苏,也就需要两三天的时间,现在不要着急说话,好好养着。”
我哑了,我居然说不出话出来了。
我还要问容衍活着还是死了。
我跟西门张着嘴啊啊啊的又伸着手比划了半天。
我想让她去拿一支笔,拿一张纸来。
但这个蠢货好像完全不能理解。
“ 你别说话了。简寺鹿,医生都说你要好好养着你的嗓子,不然的话两三天之后都说不了话。”
养他大爷。
她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蠢?
我随手摸到床头柜上的东西就丢她,西门躲出去了。
“ 好好好,你我得罪不起。你别说话了,我先出去。”
医生帮我掩掩被子:“ 你好好休息!”
然后医生和护士们都出去了。
我拔掉针头,掀开被子就下床,脑袋好晕啊,我趔趄了一下差点没摔死。
我步履蹒跚的走到门口拉开门,西门那个蠢货还在门口站着。
她看见我一副快要吓死了的表情:“ 姑奶奶,你怎么下床了?快点上床去,我扶你回房间!”
趁西门扶我,我就掏她口袋里的手机。
我摸出他的手机,他还跟我抢。
“ 你现在不能讲话,你拿电话做什么?”
这个蠢货,我恨不得拿手机敲破她的头,我打字给他看。
“ 容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