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原地呆若木鸡的看着他们,以前我看到ry 和白芷安站在一起,从来都没有除了嘲讽和不屑的其他的感觉。
但是这一次,我觉得胸腔里被一种莫名的情绪堵得满满的。
我说不好这种情绪是什么感觉,总之又无助又气愤,还总有一种酸楚的热流往上顶.
我知道了,我这该死的感觉,该不会是吃醋吧?
我在吃醋,我在嫉妒。
原因很简单,因为我已经爱上了容衍。
容衍成功了,他终于让我爱上了他。
我曾经那么认真地抵抗过,但是我还是沦陷了,沦陷的一塌糊涂。
因为我已经嫉妒到心里涌上了一种特别邪恶的念头,我真想冲过去推倒他身边的白芷安,然后再用力的扇容衍十个八个耳光。
但是我不能,不管怎样白芷安的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也好,那始终是个孩子。
我又不是个刽子手,我还没残忍和没人性到那种地步。
我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容衍扶着白芷安到角落的长椅上坐下来,然后容衍在给她剥橘子,那橘红色的橘皮在阳光下居然是闪闪发光的,就好像白芷安手指上的钻石戒指。
我不知道为什么白芷安会有钻石戒指,而且她戴在无名指的。那戒指是容衍送给她的吗?既然他们孩子都有了,也谈婚论论嫁了,容衍还在那里跟我上演耳鬓厮磨。
哦,不,嘉许不是说了吗?上次他到新加坡去并不是忽然想见我,只不过是他在新加坡有酒庄,他过去视察而已,顺便过来看我一眼。
只是顺便,我就把它当做人生中最大的惊喜。
我简寺鹿居然还有这么一天,爱上了热衷于戏耍我的人。
我现在对容衍已经陌生了,完全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或许他从来都不曾爱过我,或许他表现出来的那些只不过是假装的,用来混淆视听。
或许他要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他要的就是让我爱上他,然后痛苦的无法自拔。
不,我挺直了脊背。
我才不会那么傻为了他黯然神伤。
我是谁?我是简寺鹿呀。
我是从来不在乎别人眼光,从来也不走寻常路的简寺鹿呀。
我不在意有人爱不爱我,就像我不在意有人骗不骗我一样。
错的是他们,我干嘛要在这边死去活来?
我深吸一口气,快步走进了医院,跟我约好的医生正在等着我。
医生说:”我已经把你需要做检查的单子给你开好了,你拿去交费,然后把这检查做了我再看看。”
“不用做检查了,”我说。
医生看着我:“怎么了?”
“不用做检查了,”我重申:“我把孩子直接拿掉。”
医生皱着眉头看着我:“你确定?”
“确定。”
“你开始不是还打算留下他的吗?为什么忽然要拿掉它?”
“我从来都没说我要留下他,医生,我什么时候可以手术?”
医生迟疑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在电脑上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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