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的老头子,口齿不清的对着陈晋元笑道,弄得陈晋元一阵汗颜。
“这是三婶,这是大姨,这是小姑。。。。”陈晋元很是机械的跟在王娇的后面,不停的见礼。好不容易认识了个遍,陈晋元早已经汗水湿透了衣背。
王娇的父亲在厨房里忙活,陈晋元自然也要去见一下礼,王娇的母亲叫宋玉莲,父亲叫王宝贵,和陈晋元的父母一样,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见到王娇带回来的女婿,长得还算一表人才,至少不是什么歪瓜裂枣的货,脸上也是十分的激动和喜悦,炒起菜来更加的有劲。
昨天王娇一打电话给家里,宋玉莲和王宝贵知道王娇要带姑爷回来的消息,那可不得了,立刻便把家里沾亲带故的亲戚朋友都通知了个遍,要是陈晋元早知道会这样,肯定会阻止王娇打那个电话,这些热情得有些过头的亲戚朋友,让身为后天高手的陈晋元都有些扛不住。
中午饭,坐了三张大圆桌,陈晋元不得不感叹,还是咱农村亲戚朋友多啊,这要是放在城市里,想聚齐这么多亲戚朋友,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陈晋元端起酒杯,挨个的敬酒,还好陈晋元内功深厚,这点酒对自己来说几乎等于喝白开水,几轮过后,大家都知道了这姑爷是个豪爽的人,酒量不浅。趁着酒劲,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查起了陈晋元的家底。看陈晋元来时坐的车,还有那两个魁梧得像保镖一样的手下,都认为陈晋元是大户人家的子弟。
对着些亲戚朋友可没什么好隐瞒的,陈晋元将家里的情况如实道来,只道自己在外做生意,办了个小厂,和王娇是高中同学,然后和姑婆阿姨们胡吹起了怎么和王娇好上的。
正在觥筹交错,相谈甚欢的时候,院子的大门却被人一脚给踢开了,院子里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看向院子门口。
一个皮肤略黑,身材有些小壮的年轻人,身后还跟着四五个差不多年纪的年轻人。
“宝贵叔,听说小娇回来了,怎么也不叫我一声呢,你们这都开始吃上了?” 那皮肤黝黑的年轻人对着喝酒喝得脸红的王宝贵道。
“王水根,你跑来干什么,这不欢迎你,赶紧滚!”王宝贵似乎有些厌恶这个青年,眉头皱到了一块,其他人也皱起了眉头,似乎这叫王水根的家伙还挺招他们讨厌的。
“宝贵叔,可没你这么待客的啊,怎么说咱们也是乡里乡亲的,饭都不请咱们吃一口,就要撵我们走,就是我答应,我这帮兄弟也不答应啊!”王水根皱了皱眉,随即阴阳怪气的说道。
“对了水根叔,我爹说了,你们家承包鱼塘的事,恐怕有些难啊!”王水根径直的在一张空板凳上坐了下来,拿起一双筷子夹了一块回锅肉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哼,老子稀罕,我女儿一个月都要挣好几万,老子还会稀罕那小鱼塘挣的钱!赶紧给老子滚,今天我姑爷在这,老子不想揍你!”王宝贵哼了一声,压抑着怒火道。
“小娇,这人是谁?”陈晋元也皱起了眉头,看样子这个人似乎很不对王宝贵的胃口。
“他叫王水根,村长王宝云的儿子,和我差不多大,一起长大的,小时候还好,长大就越来越让人讨厌了,人品很差,还经常偷东西。前年他爹带着她到我家提亲,想让我嫁给他,被我爸拒绝了,这父子两个认为丢了面子,怀恨在心,仗着村长这个不大点的小官,经常为难我们家,我爸承包了村里鱼塘养鱼,这王水根晚上跑到鱼塘里下药,被我爸给狠狠的揍了一顿,结果他爹就说我们家的承包合同到期了,今年下半年就不承包给我们家了。可是我们当时说好的是十年,不过只是口头的约定,没想到王宝云会这么不要脸的不认账。不过我跟我爸说,咱们不承包就是,反正咱家也不缺那几个钱。但是我爸却是咽不下这口气。”王娇低声在陈晋元的耳边道。
陈晋元顿时有些火了起来,听王娇讲完,瞬间就把这小子和狗草的黄毛联系在了一起,怎么什么地方都有这种人?陈晋元火的不是王娇家承包鱼塘的事,而是这小子居然敢打王娇的主意,王娇可是自己的禁脔,除了自己,陈晋元绝对不允许其他人触碰哪怕一个手指头,甚至连念头都不准有。
听到王宝贵说起姑爷的事,王水根站了起来,在桌边扫到了陈晋元的身影,嘴角笑了笑走了过来。一手搭在陈晋元的肩上。
“你就是小娇的对象?”语气有些阴阳怪气。
“王水根,你想干什么,当真以为老子不敢揍你?”王宝贵暴喝一声,自己这未来姑爷第一天上门,可不能有什么损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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