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听她的话。她听到女人一遍遍的说着恨……
她看着女人起来,一直咳嗽,抖着身子痛苦呻吟。凤珏恨那个男人,将她害成这样,她要记住那个男人的脸,可是却是模糊的,看不清!
她坐在房门等,想等那个男人在出现,她要帮房内的女人讨回公道。
可一夜过去了,男人没有再来,她等来的却是女人在房内痛苦的尖叫,嘶喊。
不一会宅院的房门被打开了,又是一个男人走了进来,他的脚步是急切的,推开门,她吓了一大跳,房内的女人大着肚子,在床上大喊,她身下已经留下大量的液体。
她就像是个陌生人一样,看着那个男人抖着双手给女人接生,让女人用力,呼吸。
她想,这个男人一定不是让女人怀孕的男人,他的眼神很温柔,有疼惜!
他很喜欢床上的那个女人!
不知道为什么,凤珏看着心中有股雀跃,孩子出来了,男人说是个女孩。
可床上的女人还来不及看一眼就晕过去了。
男人却在女孩邹巴巴的脸蛋上亲了一口,哄着小女孩,可她没听见小女孩大哭的声音!
男人走了,凤珏又坐到了门口,只是这一回跟着她坐在一旁的,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娃。
她很可爱,可眼神不对,小小的孩子就愁着一张脸的坐着,凤珏心跳有些快,她觉得这小女娃跟自己一定很亲近,她居然不想看到她皱眉。
她想叫她快乐些,只是房内又传来一阵咳嗽声,小女娃慌忙从地上起来,往厨房的方向跑,凤珏也跟了过去,看到小女娃端着个小凳子,从大锅里端出一碗黑漆漆的药汁,往女人的房中走去。
她听到小女娃喊床上的女人为娘亲,女人很温柔,等喝完药汁后,小女娃便爬上床上,给女人搂着腰身。
只一会她又听到门口传来男人的声音,她记得这声音,是给女人接生的那个男人,他手中拿着一袋子的水果,来到女人的房中,她看到小女娃喊她张叔叔,男人很高兴,和她们母女聊了会天就回去了。
凤珏跟着他出去,可却看到大晚上的,小女娃打开房门出去了。
那动作很迅速,她也跟着她走了,可是没走多远,她就听到有人喊救命。
那是一个树林里,她看到小女娃慢悠悠的走过去,喊救命的是个女孩,浑身破烂不堪,身上也有明显的血迹,比小女娃大很多,她被几个人人高马大的男人围在中间,手中拿着的是剑。
她听到那女孩朝那些男人破口大骂,她听到那群男人猥琐的笑声。
女孩看到小女娃双眼有一瞬间是发亮的,可下一秒却是暗淡下来,女孩让小女娃快点走,可小女娃却在原地挂着似笑非笑。
她说,她只是路过的!
凤珏想,还真是符合她的脾气!
之后也不知道小女娃是那句话惹到了那群男人,他们居然说要将小女娃抓了一起卖到妓院去。
小女娃怒了,也不知道她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是怎么出手的,既然便将那群男人给全扭断了脖子!
那女孩看得惊呆了,可凤珏却看得震惊,那是雇佣兵特有的手法,无论是近身肉搏,柔道,散打还是跆拳道,她的动作规范,只是力道不够。
而这一切她是多么的熟悉,熟悉到了骨子里!
那是她惯用的动作,可为何这个小女娃会呢?她想不明白,便继续看着。
女孩被小女娃救下了,小女娃也不理会女孩,就往山上走,女孩却木讷的跟着她。
最后小女娃怒了,让她滚。女孩说她没地方滚了。
小女孩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她叫黑皖云,小女娃觉得这名字太难听了,便让她叫花沐云,女娃欣然接受。
凤珏听着怪怪的,小女娃是上山给她那病重的娘亲采药的,小女娃让花沐云别跟着她,花沐云倒也听话,只是守在宅院里。
直到有一天晚上,小女娃让花沐云跟着她走,两人来到华兴街的一家怡红楼里,小女娃公然上门挑衅,将客人都给赶跑了,抓了老鸨就将她给灭了,留下花沐云让她当这怡红楼的老鸨。
还不忘让她多培训几个花魁来,小女娃说,她需要钱!
凤珏一路跟着小女娃,仿佛是见证了她的成长,她看到了小女娃在给她娘亲采药的时候,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始疯狂,最后晕倒在树林里,她看得着急,想上前帮她,可却无能为力。
有人救了小女娃,是个老顽童,很好玩,不仅小女娃喜欢他,凤珏也很喜欢他,他说她叫幽谷老人,将小女娃带回幽谷后救醒了她,小女娃做了他的徒弟,整天被老顽童逗弄着玩。
可每次老顽童都会被小女娃整的很惨,那里还有一个慈祥的老奶奶,他们的感情很好!
凤珏看着他们逗弄的情景也会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小女娃一天天的长大,学的东西越来越多,她救了很多人,过程都很搞笑,可她却救不好自己的娘亲,这让她慢慢变得沉默。
总是漫不经心的看待着这个世界,看待着这里的各色的人。
她会趁着她娘亲睡熟的片刻,天天溜到怡红楼的实验室里去,一呆就是一整晚,直到太阳初升。
她从老顽童那里学了一套心法,老顽童说不让她学,说那套心法很容易走火入魔,不能学。
可小女娃多聪明啊,也只是看了两遍心法口诀,便全给记住了。
老顽童压根不知道自己那一时的羡宝,在后来会闯下多大的祸根!
小女娃倒弄了些药丸,很多,都是用名贵的药材制作的。她将救下的人都给取了不同的名字,但救下的那群人中,唯独没有男子。
她将那些女孩交给花沐云,让她带着她们。她会在固定的时间给她们训练,场景不同。
有山崖,有深湖,也有干旱的地方,还有森林等等!
她们训练,小女娃就坐在一旁,喝着茶,吃着水果很悠闲,刚开始大家都不满,也不听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