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为本宫!”那眼神要多傲慢便有多傲慢!
红,白,黑,鬼四大护法当下握紧了手中的兵刃……其他举着火把的人群也全都站在原地,警惕的看着上面的女人……
冰绝情眸色未动,只是微微仰头和上面的人对视……
凤珏咧嘴一笑,朝冰绝情挥了挥手,一副朕上朝尔等来恭迎的气势,“都别紧张,那什么,我就是一来看戏的,你们该干嘛干嘛啊,都别愣着!”
另一头,东宫皓月盯着那破竹屋,小丫头跟着进去已经好片刻了,里头却是一丝动静也没有,真让人着急,可这地方太多古怪,他也不能冲动的进去叫人!
艳情已经熬不住再次闭眼睡在赖头的怀里,凤锦依然由陈三看着,陈四却是眼神乱瞄,自己找乐子!
看到碧霞从竹屋里出来,不着痕迹的松了口气,忙迎上去。
“珏儿呢?”
碧玉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东宫皓月咯噔一声,上前拽过碧玉的手,低声呵斥,“珏儿呢?”
碧玉皱眉想甩开他禁锢的大手,可奈何他的力气太大,挣扎着脸色都红了,“放开。”
“说!”
碧玉本想强来,但师父有令,不能对这一群人给予脸色,只能怒声道:“师父和姑娘在打赌。”
赖头上前说道:“大哥,你先放开这小书童吧,珏儿聪明伶俐,应该不会有事。”
他怕的是她跑了!
东宫皓月阴沉脸,但也还是放开了手,碧玉朝他们哼了声,果断进了竹屋,也不知道他敲了那颗柱子,之前掉入湖里的竹排也再次升了上来回到了原位,衔接处居然看不出一丝的细缝!
“刚刚珏儿说赌冰绝情,会不会是出去花海那边去了?”
东宫皓月转身飞掠了出去,碧玉从竹屋里出来,朝他大叫。
“哎,你回来,你过不去花海的……喂!”
赖头忙上前拉住他问,“你这是何意?”
碧玉冷着脸,“这花束上有师父下的药,他这样出去不就是去找死吗?”
陈三道:“那你还不快去将他给追回来。”
碧玉怒了,“凭什么是我去啊,他是跟你们来的。”
陈四也嗷嗷叫,“有你这样待客之道的吗?啊,我们都来了大半天了,你没杯茶水也就算了,居然让我们几个坐在这竹桥大半天,屋也不让进,你什么意思啊?”
碧玉一张嘴哪里说得过他们三四张,和还好艳情体力不支,给睡过去了,否则她还直接便将碧玉给灭了再说。
“你到底去不去?”
“不是。”碧玉梗着脖子,顽强抵抗。
“陈三。”赖头也怒了。
“到!”
“开打!”
“是!”
碧玉瞪着朝他露出凶声恶煞的一张凶脸,心中咯噔一下,“你,你们想干嘛?”
陈三嗤笑一声,一拳便砸在了碧玉细皮嫩肉的侧脸上,碧玉本就被赖头抓着,这头又是一身的蛮力,根本甩不开,只能硬生生的挨了这一拳。
“你敢打我。”
“今日爷几个就打了。”又是一阵噼里啪啦的拳头砸肉声。
碧玉啊的一声叫出来,“你们……啊……”
赖头和陈四也上了,你不是不去救吗?哼,就先拿你来开刀,打了再说!
等这三人力气完了,心情也舒坦了,碧玉直接变成了猪头,鼻青脸肿的……
“哇,我要告诉师父,你们都是坏人。”
凤锦看着在一旁偷笑。
这头精彩,另一头也不差,红,白,黑,鬼四大护法往前走了一半,盯着蚕丝上的女人,怒不可遏。
拿着鞭子指着凤珏破口大骂,“又是你这个女人。”
“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这是你自找的。”
“大哥,少跟她废话,昨日被她给逃了,今日无论如何也要将她活捉了。”
“识相的,就交出那个女人。”
凤珏啧啧两声,许是站在这蚕丝网上,又是一根绳子时间久了自然也就累了,于是单手抓住丝绳,一屁股坐到蚕丝绳上,就跟演杂技似的,睨着众将似笑非笑。
“嘿,我记得你,拿鞭子的那个,你丫一鞭子朝我打来,还得给我毁容了知道不?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到自己送上门来了,口气倒不小啊!”
说着看了眼冰绝情说道:“看样子,你是他们的老大?”
冰绝情眉色未动,“是又如何?”
“是就好办了。”
“哦?”
“你没听说过兵之过,将来受只道理?你丫既然是他们的老大,你的属下得罪了人,这刑罚你当然得罚得最重。子不教父之过,兵不教自然是将之过。”
“宫主,您别听这女人瞎扯,她这完全就是……”
冰绝情朝他们举了右手,让他们噤声,大胆露骨的打量着蚕丝上坐着的女人。
被这眼神看着不是不舒服,只是凤珏忍了,但她想着,迟早有一天要将这人的眼珠都给挖出来,让你色!
“姑娘,我们要的只是那位女子,你有何必趟这趟洪水?”
凤珏嗤笑出声,眼神却冷了下来,“冰绝情,你真不是人,比你的师父冰绝鹜更胜一筹,真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冰绝情微怔,“你见过家师?他老人家现在何处?姑娘能否相告?”
凤珏眯起双眼,身后的太阳撒在后背上,热烘烘的。
“没见过。”
“姑娘,你有和条件都可以提,本宫都能满足于你,只要你将家师的行踪据实以告!”
“任何条件都能满足?”因为是背光,冰绝情等人并未看到凤珏眼里一闪而逝的狡黠。
“是!”冰绝情已经站在了最前方,脸上居然也有着一股的急切。
“那行,先将那拿鞭子的给我杀了。”
鬼等四人身子僵了下,看向冰绝情,紧接着看向凤珏的目光能吃人!
冰绝情愣了下,脸上的那股慌乱也紧跟着消失了。
“姑娘这是难为本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