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凤珏憋住笑意,就他长成这副摸样,闭着眼睛想也知道,他不是乱玩,随便的人。
“小小姐,属下还是尽快护送小小姐回去,在过一刻钟,这街道热闹起来后,想要平安回去只怕是不易。”
“公子,这葫芦是你弄碎的,你怎么能不陪银子?”
“姑、姑娘,我想是你搞错了,这葫芦小生只是看了看,并未、并未……”
“好啊,想你一介书生,弄坏了人的东西还敢在这耍赖,我告诉你,你别以为我是女人就好欺负,今儿个,你要是不赔这葫芦的钱,就休想离开。”
“姑、姑娘,放、放手,你一介女流,不可这般粗鲁,小生宁在直中曲,不向曲中求,这不是小生打碎的。”
“你还有理了啊?这葫芦是在你手中掉到地上才碎的,你还敢说不是你弄碎的?啊?还有没有天理了啊?大伙来瞧瞧这人,长得眉清目秀,既然也是个无赖。”
“姑、姑娘,你别含血喷人,这葫芦明明就是你……”
“我,我怎么了?啊?告儿你,老娘做的也是小本买卖,要每个像你这样的无赖都来将老娘的葫芦砸到地上不赔银子,老娘还能喝了西北风了?”
吵吵闹闹的声音迎来了不少看好戏的目光,当然这并不包括凤珏,本想绕开往喜福客栈走,可在看到那女人双手叉腰,朝她面前怒指着手指的男人看去时,脚步也自发的停下,安静的站在一旁看起了戏。
确实如那女人说的,这男人长得一副白白净净的,一身淡色衣裳,浑身散着一股书香卷气,脸上明明是脆弱又害怕的,可那眼神却耿直,又倔强,更多的的坚定。
“姑、姑娘,家父教导,宁在直中曲,不向曲中求,这葫芦不是小生打碎的,小生没必要赔给姑娘银子。”
“哎,老娘今日算是看走眼了,枉你读得可是圣贤书,竟然欺负到女人身上了,怎么着,今日你这是打定主意不赔了是吧?”
女人朝着男人大叫,还不忘朝一旁围观的众人抖了抖手,让人来评评理。
严将军看着不觉新鲜,肯能这种闹剧看多了,只是倾身朝凤珏说道:“小小姐,该走了。”
凤珏挑眉,“听说重城是个极其乱的地方,这话说得一点都不假,这大白天的就直接上演这讹人的一幕。”
那男人真是个傻愣子,明明不是他的过错,嘴上来来去去就只会那几句,神色明明不比那女人差多少,但愣是没那女人一般彪悍。
熊是怎么死的?就是像他这样给愣死的。
严将军看了那男子一眼,在看向他对面的女人时,眼神却微不可查的变了变,“小小姐,这都是小事,过会就好了。”意思是,重城对这些小打小闹从不放在心上,更何况,这男子来重城才几天,但因他闹的事情用两只手指头来数也数不过来,他们没那么多空闲来管这些街道小事。
凤珏抬眉扫了他一眼,“你认识他?”
“是前几日来重城的一书生,平日里找的麻烦不在少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