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的代名词就是忍耐,是在复仇成功前,忍耐所遭遇到了一些苦难与不公的对待。
如果再给丁飞飞一次选择的机会,丁飞飞一定不会似先前那般的冲动。
可说出的话,无法收回,做过的事,无法改变,丁飞飞只能静默的低头。
南宫浩枫放下了手中的药膏,挑起了丁飞飞的下巴。
南宫浩枫开口以低沉的声音,吐出了霸道的话语:“丁飞飞,你说错了。说好听了你是我南宫浩枫的情妇,说不好听你就是我花钱买来的奴隶,你就是我南宫浩枫的玩物。”
言罢,南宫浩枫就好似为了要印证丁飞飞就是自己手中玩物的事实,霸上了丁飞飞的唇,几乎是宣示主权那般的狂吻着丁飞飞。
窒息的深吻后,南宫浩枫移开了自己的唇,才带着玩味的口吻,告诫着丁飞飞:“你我之间不过是场情爱的游戏,而这场游戏的规则,由我来定。我开心怎样,就怎样。所以……”
所以怎样,南宫浩枫没有说,但他却以行动向丁飞飞表明了他的意思。
他想要丁飞飞的时候,就会在丁飞飞身上尽情的索取,直到他满意为止。
静默的夜晚,男人低沉的嘶吼声滑过了夜空。
南宫浩枫的吻,就如同是在攻城略地那般,席卷着丁飞飞的身体。
从额角,脸颊,双唇,到锁骨,香肩,再到饱满的双峰,平坦的小腹,最后到那一双结实的大腿。
丁飞飞的身体就这样一寸寸的被南宫浩枫霸占,娇柔的肌肤上,留下了欢爱的痕迹。
越是与丁飞飞的身体亲密接触,南宫浩枫就越是能感觉到他内心深处的渴望。
这种渴望是丁飞飞身体的渴望,是强大的占有欲,更是最原始的欲望。
一双大手肆无忌惮抚摸着丁飞飞的娇躯,就如同先前的深吻一般,每一寸肌肤南宫浩枫都不曾放过。
深吻,抚摸,原始的欲望在南宫浩枫的身体中流窜。
膨胀的身体,是欲念的表现,无法克制身体的欲望,南宫浩枫也不管丁飞飞的身上还有这青紫瘀伤,就直接将这个女人,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压着她,占有她,丁飞飞不知南宫浩枫究竟占有了自己多久,又或是到底占有了自己几次,她只是带着受伤的身体,疲倦的昏在了与南宫浩枫身体的碰撞之下。
泄去了欲火,南宫浩枫缓缓起身,打开了房中的吊灯。
柔和的灯光,笼罩在丁飞飞的脸上。
丁飞飞睡的很熟,都说人在睡觉时,是最放松的,可偏偏在丁飞飞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的放松,只有颦蹙的秀眉,预示着她内心中深切的恐慌。
南宫浩枫再一次拿过了药膏,细心的在丁飞飞身上的伤处涂抹着。
不安的人,总会很容易从睡梦中惊醒。
丁飞飞就是这样不安的人,迷迷糊糊的睡去,梦见父亲自杀时的情形,丁飞飞恍然间从噩梦中惊醒。
陡然睁开双眼,就看到南宫浩枫竟是那般温柔的为自己涂药,丁飞飞吃惊的盯着南宫浩枫,“为什么?”
南宫浩枫闷哼了一声,冷然的话语就从口中吐出:“丁飞飞,别感动。我是个商人,不会做赔本的卖卖。既然花了一千万,换你赔我七天,我就会充分的利用这七天的时间,占据你的身体,满足我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