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嫂识相的退了回去,越想丁飞飞额头上的伤,就越觉得和自己昨夜将她推到少爷身边有莫大的关联。
越是这样想着,陈嫂就越觉得有些对不起丁飞飞。
虽然少爷很重要,只要少爷好,略约牺牲下别人也无所谓,可牺牲是不建立在伤害别人的基础上。
似昨夜那般的残暴,嗜血的斑驳,总还是叫人去心疼那受伤的女人。
陈嫂走了,南宫浩枫似是不愿意打扰丁飞飞的好梦一般,轻柔的丁飞飞房在大床之上。
转身走开,反手扭开了卧房中的另一扇门。
门的那头,连着的是别墅中的浴室。
宽大的汉白玉浴缸赫然呈现在南宫浩枫的浴室中。
缓缓的放出热水,任由着热水填满了整个浴缸,南宫浩枫才走出了卧室,轻巧的褪去了丁飞飞身上的那身白色长裙。
长裙下的身体,给了南宫浩枫一种触目惊心的感觉。
从未细细看过丁飞飞的身体,或者看过也不曾在意。
南宫浩枫只记得,酒吧相遇的那也,丁飞飞的肌肤是白腻的,全身上下都是光洁无比的。
那样的身体,没有一丝一毫的伤狠,那样的胴体,是完美无瑕的。
可今天再看时,南宫浩枫才注意到,那白皙的肌肤上,多了许许多多触目惊醒的淤痕。
青涩的,紫色的,还有红着的印记。
这些都好似是证据一般,在刺激着南宫浩枫,让他不得不去证实一个事实。
那就是丁飞飞和自己在一起后,受到了多么残忍的大家,而又受了多少的苦。
南宫浩枫爱丁飞飞的身体,更怜惜她着满身伤痕的躯体。
接触了丁飞飞身上最后的束缚,任由丁飞飞的长发垂落在腰际,南宫浩枫抱起了丁飞飞,朝着于是走去。
疲倦的身体,最需要的是一个温暖的浴缸,享受着水的抚摸与净化,如此才能消除全身上下都疲劳。
何况南宫浩枫那是汉白玉的浴缸,玉自古养人,更养这满是淤青的肌肤。
南宫浩枫只想借助这还白玉的力量,让丁飞飞身上的淤青快一些消除,这样大概才会让这个笨女人少手一点苦吧。
躺在浴缸的另一同,南宫浩枫同样在这蒸汽缭绕间,享受谁的抚摸,享受蒸汽的温湿,缓解着自己身体的疲劳,也疏远着他那颗有些扭曲的心。
透着浓浓的雾气,南宫浩枫仍旧觉得丁飞飞身上那一道又一道的青紫色淤痕,看得让人心痛,看得让人禁不住想要怜惜这身体的主人。
丁飞飞,你真是个笨女人。
昨夜我那样对你,您难道不知道躲吗?
你难道没听过那句话吗?酒后乱性,男人在酒后都是野兽,都是发疯的生物,你跑来招惹我做什么?
热水温柔的抚慰,平息了南宫浩枫对丁飞飞的气,也平息了自己心底对自己的恨。
他气丁飞飞糊里糊涂的招惹自己,连求救都不知道求救,难道别墅里只有她一个人吗?
他更恨自己,怎么会在酒后,糊涂成那样,把丁飞飞当成安然呢。
南宫浩枫从来都不怀疑白澈说了恍惚,无意昨夜发生了什么,一定是丁飞飞亲口对白澈说的。
如果不是自己说出了安然这个名字,丁飞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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