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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飞飞看着南宫浩枫这幅在记者面前摆阔的样子,不禁撇了撇嘴。
难怪你让我走快点,打发我上车,原来你是不想让我和你同时出现在记者的闪光灯前。
南宫浩枫,你放心,我丁飞飞这辈子都不屑于和你一起出现在报纸新闻的头条之上。
真是无聊,这是丁飞飞对南宫浩枫这种行为的评述。
南宫浩枫就好似走在了奥斯卡金奖的红毯上那般,一条缓步前行最多三分钟的路,被南宫浩枫整整走了十分钟。
当南宫浩枫走到车门口,一手拉开车门,半个身子坐进车里时,就对司机下了命令:“开车。”
司机早有准备,脚踩油门,车子就冲了出去。
无数的记者只能望着那辆豪车掀起的灰尘无奈的叹息,一条大好的新闻,就这样泡汤了。
车子开出了老远,南宫浩枫才将车门关上。
驾驶座上的司机十分忧心的说着:“总裁,您这太不顾自己的安危了。”
南宫浩枫没有说什么,凝眉望着后视镜,眼中透出了几分不满的意味:“这你不用管,开好你的车,把后面的那些尾巴都给甩掉。”
听到尾巴两个字,丁飞飞不自觉的就回头,向后看去。
南宫浩枫注意到了丁飞飞的举动,突然伸手,搭在了丁飞飞的肩膀上,阻止了她回头看的动作:“被乱看,被人发现了,甩掉他就难了。”
“哦。”丁飞飞觉得南宫浩枫有些小题大做,一个哦字透着几许鄙夷的意味。
南宫浩枫又是冷哼了一声,指着丁飞飞就是斥责着:“你这个不知好歹的女人,你知不知道这些人都是冲谁来的?”
“冲你呗,除了你还能有谁?”丁飞飞的话语中鄙夷的意味更重了几分,平心而论丁飞飞是有些怪南宫浩枫的,若非他强吻了自己,怎么会有那样不堪的照片被登在报纸上。
若非有了这花边新闻,怎么会阻拦自己探望妈妈的计划。
南宫浩枫略约俯身,看着丁飞飞那一张不知好歹的小脸,眼中的神色愈发的复杂了起来,冷漠而又阴沉的同丁飞飞说着:“所以作为我的女人,你不能给我添麻烦,明白吗?”
“哦。”丁飞飞还是不明白,南宫浩枫口中说的麻烦究竟是什么,只是想着反正南宫浩枫开口了,自己应下就好。
“知道就好,所以什么都不要做,乖乖的在我旁边做好。”南宫浩枫这样命令着,就收回了自己的手,拨通了电话给白澈。
电话才刚一拨过去,就被接通了,似乎白澈一直在等着南宫浩枫的电话一般。
一开口,白澈不是先关心南宫浩枫的情况如何,而是哈哈哈的大笑了三声:“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终于你也有传出了桃【色】新闻的时候。”
南宫浩枫闷哼了一声,被气的半晌说不出话来,这白澈还算人吗?还算是自己的好兄弟吗?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南宫浩枫气闷时,白澈嘻哈的笑着:“南宫,我可是动用了能动用的力量,帮你把那家报社的社长给换掉了,新社长下午就上任。至于撰写新闻的记者,也已经失业了。”
说到后来白澈的声音突然变了,没有丝毫的调笑之意,严肃认真的说着:“只是那个爆料的人身份有些特殊,是本市那个组织的一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