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心而论,如果忽略南宫浩枫身上的某些缺点,比如情史混乱,又比如喜欢虐打女人,云伯良承认南宫浩枫绝对是个值得嫁的男人。
徐徐的点头,云伯良就说起了今早报纸上的头条:“南宫总裁客气了,我呀也不过是那夕阳红,没有多少时日了。倒是你这样的青年才俊才是本市的未来和希望。”
南宫浩枫就这样同云伯良打着太极,一来二去间云伯良将话题引到了艳照事件上:“南宫总裁,都说人不风流枉少年,可你呀实在是太高调了。”
南宫浩枫微微的笑着:“云老说的是那则新闻吧?”
自问自答间,南宫浩枫很是随意的解释了艳照事件:“都是子虚乌有的谣言。不过是那些报社为了赚取噱头的产物。”
“哦,原来这样,那我就放心了不少。”太极打的太久,云伯良终是忍不住了,谁让事情关系到了他宝贝女儿的终身幸福,谁让自己的女儿就只见了南宫浩枫一面,便爱上了她。
女儿脑中对于南宫浩枫的示爱,纯属妄想,这点云伯良是看得明明白白的。
可是做爹地的总是护短,总是心疼女儿的,所以哪怕知道南宫浩枫对自己的女儿没有任何的想法,他也要动用自己所能动用的力量,让南宫浩枫屈服。
不管是为爱情还是为了商业利益,只要能够促成这段婚事,让女儿开心就好。
“放心?”云伯良的一句话听得南宫浩枫是诧异不已,同样这句话也让南宫浩枫捕捉到了什么。
云伯良呵呵的笑着:“蕾儿,我女儿云蕾南宫总裁见过的。”
“有印象,上次晚宴和云小姐有过一面之缘。”南宫浩枫的回答永远都是这样的巧妙,不给人留下丝毫的话柄。
一句有印象是出于礼貌,更是给足了云伯良丢面子,而一句一面之缘却是将自己和云蕾的关系撇得一清二楚。
就好似陌路人一般,说不上交好也说不上交恶。
云伯良依旧在呵呵的笑着:“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让人跟不上步伐喽。蕾儿那孩子自从那晚见过了南宫总裁过,就对你生了爱慕之意。今天你正好到了我云家,我也就厚着脸皮替蕾儿同你说个媒,不知你是否……”
南宫浩枫懂了,原来云伯良掐断海天集团的物流链,无非就是为了逼自己就范,好娶他的女儿。
想到这里,南宫浩枫只觉得好笑。
那个云蕾话都没跟自己说过两句,就能爱上自己,真是个不折不扣的花痴女。
南宫浩枫对于花痴女和拜金女一样的没有兴趣,甚至更为厌恶。
在南宫浩枫心里,拜金女至少是有点脑子的,她们知道出卖自己是为了什么,可花痴女却是连那点可悲的智慧都没有。
云蕾南宫浩枫是不会娶的,为了区区物流链这样的小事,就牺牲自己的婚姻,完全是划不来的,何况是这种无爱的婚姻,对方又是自己最瞧不上的花痴女。
如果说一定要进行这样的商业联姻,以他南宫浩枫的身价来说,他有很多比云蕾更好的选择。
收敛了笑容,南宫浩枫的面容冷峻如斯,漠然的质问着云伯良:“云老似乎不是在替女儿说媒,而是在向我逼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