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这个贱人,居然在嘲笑女儿,她肯定是在为抢了女儿的浩枫哥哥而觉得得意。”
云伯良最是娇惯自己的女儿,可眼下却不是由着女儿任性的时候。
今天早晨,云伯良就听人说,自己的宝贝女儿云蕾,昨天带着出去了。
细细一打听,云伯良才知道,女儿带着人把丁飞飞给抓来了。
这可是了不得的大事,就算是云家有本市的市长做主,可市长在大也不是手眼通天的人物,很多事情只能穿法律的空子得过且过。
自己这个女儿就是糊涂,带着去抓丁飞飞也就罢了,居然还亲自现身,挥着鞭子虐待丁飞飞。
要知道,南宫浩枫绝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单凭他能避开自己给他设计的陷阱,单凭他和自己谈判时有那等的沉稳,就足见这是个不好对付的人物。
丁飞飞始终了一整夜,南宫浩枫就会没有任何的察觉吗?
还有他那个开侦探事务所的朋友,家大业大在本市更是很有势力的人物,就不会顺藤摸瓜查到这工厂来吗?
若是叫人拿到了自己女儿挥着鞭子打丁飞飞的有利证据,那别说自己想帮女儿实现嫁给南宫浩枫的愿望,就说自己和妻舅的势力能不能保住云蕾不为这事吃官司都难。
拉着云蕾,云伯良口气中充满着责备的语气:“够了,蕾儿,别胡闹,跟爹地回家。”
“不嘛不嘛,女儿不会,女儿不要放过这个贱人。”云蕾央求着,这样的机会太难得了,不是每一次自己都这么好运气的能将丁飞飞给抓来,供自己折磨。
云伯良气了,气自己这个女儿太没有头脑,气自己把女儿惯坏了,竟是一点危机意识都没有。
握住了云蕾的手腕,云伯良命令着:“蕾儿,听话。跟爹地回家。”
“不。”云蕾跺着脚,在原地撒着娇,却就是不肯同云伯良一起离开。
无奈云伯良只能先命令云家的保镖处理丁飞飞的事:“把这个女人丢到车上,开去码头,塞到今天下午去越南的船上。”
丁飞飞打了个寒颤,不禁想起来奴隶贩卖。
中世纪的欧中,贩卖黑人奴隶时,就是将黑人塞进船舱里,运送到目的地。
而自己被丢到去越南的船上,大概也是要被漂洋过海的卖到越南吧。
保镖听了云伯良的吩咐,立刻走上前来,抓起丁飞飞就将她往外拖。
云蕾到现在都不明白,爹地在紧张什么。
千金小姐的云蕾,又有一个市长舅舅做靠山,是自来张狂惯了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法律,更不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碰到了法律的底线。
眼看着保镖要把丁飞飞拖走,云蕾尖叫一声:“都给我住手,不许把她拖走。”
“拖走。”
“不许拖走。”
……
云伯良和云蕾的声音,此起彼伏的想了起来。
丁飞飞不禁有些庆幸,还好有云蕾这样一个没有头脑的大小姐在,不然自己肯定是要被拖出去,塞到去越南的船上。
虽然不知道云蕾能为自己争取到多少的时间,但多拖延一分钟,自己就多一分获救的希望。
南宫浩枫,丁飞飞是不指望他会来救自己的,可他也是救自己的最后和唯一希望。
危急关头,丁飞飞不自觉的就想起了南宫浩枫,甚至还有些期待他的搭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