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丝毫没有要救丁飞飞的意思,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让丁飞飞觉得窒息,让丁飞飞觉得她完了,整个世界都抛弃了她,唯一可能救她的人也……
云蕾在看到南宫浩枫来了后,双眼中闪烁着爱慕的神色。
那简直是比花痴女还要花痴,两眼中冒着无数的桃心,云蕾看南宫浩枫整个人都看呆了。
甚至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和力气,竟然挣脱了云伯良握着自己的手。
跑到了南宫浩枫身旁,云蕾半蹲在南宫浩枫的太师椅旁,嗲声嗲气的说着:“浩枫哥哥,你来了也,蕾儿好想你。”
南宫浩枫只觉得胃里一阵的翻江倒海,险些没被这云蕾恶心的吐了出来:“云小姐,你想我做什么?”
虽然觉得这个这和自己见过一次面,就这样称呼自己的云蕾很恶心,但南宫浩枫还是配合了她,带着三分坏笑的问着。
这坏笑勾了云蕾的心神,云蕾低着头,摆弄着衣角:“浩枫哥哥,人家就是想见见你,很想很想见你……”
云蕾的娇羞不自胜,看在南宫浩枫的眼里,完全是做作的叫人想起鸡皮疙瘩,看在云伯良的眼里,却是一阵的心疼。
那个做父亲的,看到自己女儿这般低三下四的作践自己,委屈求全去讨好一个男人,会不心疼?
“云小姐怎么会到这里来?”南宫浩枫看出了这个云蕾十分的花痴,甚至没有半分的头脑,同她说话就是不将就丝毫的技巧,直言的问她来出现在这工厂的目的是什么。
云蕾果如南宫浩枫所想那般,没有头脑,又对南宫浩枫没有丝毫的戒心,脱口而出:“把那个贱人绑来,好好教训她一顿,看她以后还敢……”
云蕾的话没说完,就被云伯良喝断了:“蕾儿休要胡言。”
云伯良的话说完了,丁飞飞还是将她出现在这工厂中的原因说了出来。
云伯良的脸色很不好看,他总觉得南宫浩枫在算计自己的女儿,可又看不出来南宫浩枫是以怎样的手段算计自己的女儿,所以只能干着急,想提醒女儿都做不到。
“贱人?”南宫浩枫带着三分好奇,重复了云蕾的话,似乎不知道云蕾口中说的那个贱人是谁一般。
云蕾伸手一指那个被保镖拖着的丁飞飞,叫嚣着:“就是丁飞飞这个贱人,浩枫哥哥你不认识她了吗?”
南宫浩枫瞥都不瞥丁飞飞一眼,只是十分赞同的点头:“原来是她,确实是个贱人。”
丁飞飞猛然抬头望向了南宫浩枫。
此刻南宫浩枫的出现,让丁飞飞对他生出的好感,早已因为这一句话,消失的无影无踪。
甚至丁飞飞在心里对南宫浩枫进行了评判,南宫浩枫会出现在这里,绝对不是为了看一场好戏,而是为了和云蕾一起来羞辱自己,折磨自己的。
这样的评判,让丁飞飞看向南宫浩枫时,眼眸中迸射出了愤怒的火焰。
南宫浩枫忽而指了指丁飞飞同云蕾叹着:“云小姐,你瞧瞧那个贱人,她那是用什么眼神在看咱们。”
云蕾也注意到了丁飞飞眼眸中的火焰,一种保护自己的男人,在自己男人面前好好表现的冲动与欲望盘踞在了云蕾的心底。
拾起了被爹地丢在地上的鞭子,带着愤怒与献媚,云蕾说着:“浩枫哥哥,你等着蕾儿为你出这口恶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