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浩枫那不徐不疾,不愠不火的态度让云伯良一阵的心惊。
这不是一般的城府,也不是一般的耐性,当真是一个不好对付的人。
云蕾却好似得了南宫浩枫的夸奖一般,一鞭又一鞭欢快的打在了丁飞飞的身上,一边打着一边骂着:“贱人,你听到没有,在浩枫哥哥眼里你是什么?你不过是他买来的玩物,连阿猫阿狗都不如。”
斜眸冷目望向了云蕾。
丁飞飞眼中的恨意更浓了,南宫浩枫羞辱自己也就算了,你云蕾算什么,对我又是羞辱,又是鞭打的。
气不过云蕾这狐假虎威的模样,丁飞飞回嘴:“云蕾,就算我是玩物又如何?你怎么不问问你在南宫浩枫的眼里是什么,要我说你想做他的玩物,都都未必稀罕玩弄你。”
丁飞飞的话气炸了云蕾的肺,又是重重的甩给了云蕾一鞭子。
云蕾丢下了鞭子,很是委屈的跑到了南宫浩枫身边,挽着南宫浩枫的臂膀:“浩枫哥哥,你告诉那个贱人,你告诉她蕾儿在你心里是什么样的地位,你叫她死心嘛。”
南宫浩枫随意的瞟了丁飞飞一眼,看着她身是的伤,却连眉毛都没有挑一下。
这下云伯良彻底沉不住气了,不知为何,虽然不见南宫浩枫做了什么,可云伯良总是觉得自己和女儿被南宫浩枫给算计了。
尤其是自己的女儿,毫无疑问是落入到了南宫浩枫的陷阱中。
可这陷阱究竟是什么?
云伯良想不到,想了这么久始终是想不到。
因为想不到,心里越发没了底气,他最是在意他的宝贝女儿,他不希望也见不得自己的宝贝女儿出任何的意外。
慌乱的心神,打扰了云伯良的心境,自来的沉稳也因为女儿去了大半。
云伯良心想既然自己猜不透,索性不如与南宫浩枫挑明了讲,看看他究竟是个什么意思。
指着丁飞飞,云伯良以几乎不可置信的语气问南宫浩枫:“你的情妇被打成这个样子,你就一点都不在乎?”
“我在乎她做什么?”
南宫浩枫很无所谓的说着。
“可他是你的女人啊。”云伯良有些理解不了南宫浩枫的思维方式,世间能有几个男人,面对着自己的女人遭人凌辱,遭人虐待还无动于衷。
听说南宫浩枫从来都只完一夜情,和一个女人之间的缠绵,从来没有超过一天的。
可这丁飞飞却是个例外,虽然不知道她是什么时候和南宫浩枫搞在了一起,但时间绝对是超过了一天。
云伯良不信这样一个与众不同的女人,南宫浩枫会不在乎。
进一步试探着南宫浩枫:“就算是我们现在把这个女人给杀了,你也不在乎?”
“我为什么要在乎?”南宫浩枫的话语冷漠如斯,听得让人心底直冒寒气。
云蕾好似得了命一般,再加上大小姐的脾气蛮横惯了,竟是一点都不将法律放在眼里。
就连杀人这样的事,她也敢做。
当下云蕾就好似撒欢似的,摇着南宫浩枫的衣袖:“浩枫哥哥,反正你也不在乎那个贱人的死活,不如蕾儿去杀了她怎么样?”
南宫浩枫眼眸含笑的望向了云蕾,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笑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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