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静坐在屋中,等候着黑夜的降临,也琢磨着应对南宫浩枫的对策。
不可以让南宫浩枫近了自己的身,丁飞飞知道,南宫浩枫的唇,他的手,他的身体都拥有着那种勾人的力量,会让自己的身心在他的挑逗下沦陷。
也不可以给南宫浩枫同自己将条件的机会,今晚他一来,自己就逼着他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
他若是不回答,自己就用无力解决问题,没有人是不怕死的,只要有什么利器威胁了他的生命,他就一定会告诉自己想知道的事情。
对,就这么办。
丁飞飞在屋中翻箱倒柜的找着,终是寻找到了一把剪刀。
丁飞飞打量着剪刀,满意的点头,这是完美的力气,也最不容易被南宫浩枫发现。
将剪刀藏在了枕头下,丁飞飞选了一个最合适的位置将剪刀放好。
一切准备就绪,丁飞飞甚至特意的换上另一身连体的裙裤,这样的衣服不好脱,也足以让南宫浩枫有那么一瞬间的手忙脚乱。
他乱了,就是自己的机会。
丁飞飞为那深夜下的反抗做着无数的预想,甚至比以往的任何一个时刻,都更希望夜的降临。
夜来了,南宫浩枫也来了。
房门被推开的一刹那,丁飞飞就直勾勾的盯着他:“快点回答我的问题,我妈妈究竟怎样?是不是已经被赶出了医院?”
南宫浩枫没有回答,随意的一耸肩:“丁飞飞,我是总裁你是情妇,你没有问我问题的资格,难道你忘记了吗?”
“可是昨晚,你分明就答应我的。”丁飞飞辩解着,南宫浩枫却一路走向了大床,靠近了丁飞飞的身体。
“是昨晚答应的你,可不代表今夜我要回答这个问题。”
丁飞飞在心里暗骂南宫浩枫是个无赖,却是不动声色的看向了南宫浩枫,只等他走向自己,自己的剪刀就该闪亮登场了。
在南宫浩枫心中,丁飞飞最大的反抗就是骂自己是个变态,更多情况下,这个小女人只是无声的承受着自己带给他的一切。
南宫浩枫对丁飞飞是没有任何防范的,当他在丁飞飞的身旁坐下时,他就习惯性的俯身,侵占着丁飞飞的唇,勾引着她的舌。
丁飞飞躺在那里,半是配合半是承受着南宫浩枫的吻,手却缓缓的滑向了枕头,悄然的摸出了那把剪刀,抵在了南宫浩枫的脖子上。
比冷的利器,让南宫浩枫一瞬间感到了寒冷,感到了一种肃杀的意味。
那是危险的象征,斜眼瞥去,南宫浩枫看到了自己身下的小女人,正用她那倔强的眼眸看着自己,手中还握着一把剪刀,对着自己的脖颈。
丁飞飞见南宫浩枫停下了他的吻,有些愣神的望着自己,就又问了一次自己想知道的问题:“告诉我,我妈妈到底怎样?是安全回家了,还是被撵出了医院,无家可归?”
丁飞飞的模样,就像初次出来劫道的山贼那样,努力的平静着自己的声音,却还是带着些微的颤抖。
甚至那握着剪刀的手也在颤抖,因为脖子是人身体的要害,丁飞飞实在是害怕自己一失手要了南宫浩枫的命。
南宫浩枫在怔神后,淡淡的笑了:“丁飞飞,你真的很想知道那个答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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