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浩枫没有给丁飞飞明确的回应,只是说:“到时候看情况,你在意的人我有必要在意吗?”
丁飞飞在心底叹息,这才是南宫浩枫,是暴君的本质。
他予取予夺,一切都建立在他的喜好之上。
“确实你没必要在意。”丁飞飞难得的顺着南宫浩枫的意思叹了一句。
现在丁飞飞算是想明白了,南宫浩枫本来就没有义务在意自己在意的人和事,他只需要为他自己着想,让他自己过的快乐就好了。
至于自己的事情与他无关,自己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去指摘他的无情或是冷酷,因为没有人规定,他南宫浩枫就必须对丁飞飞抱有同情心。
南宫浩枫愣了一下,倒也没有说完。
深夜,南宫浩枫的别墅,南宫浩枫卧房的大床上。
丁飞飞体力不支的昏睡了过去,只留下南宫浩枫一个人望着丁飞飞,自顾自的笑了。
这笑是短暂的,随即南宫浩枫就收敛了他的笑容沉沉的睡去。
清晨,南宫浩枫起的极早,吃过了早饭,丢给陈嫂一句话:“告诉丁飞飞,想去祭拜她爸爸就让她自己去吧,我还要见个重要的商人,不能陪她去。”
陈嫂应声答着,送着南宫浩枫出了别墅。
丁飞飞睡醒时,已经是傍中午十分,她还依稀记得昨夜,南宫浩枫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
比平日更加过完的索取着自己,占有着自己。
一次次的要了自己,折腾的自己在某种愉悦中睡去。
丁飞飞无助的叹了口气,心想着南宫浩枫大概是觉得祭拜亡父这种事很晦气,怕这种晦气影响到他的生意,所以才不肯让自己去祭拜爸爸。
也许是怕被自己说他这个人冷酷无情,毫不讲求天伦情义,又或是因为某些特别的原因,所以他不曾直接拒绝自己。
可他确是用行动,向自己表明了她的拒绝。
丁飞飞起床,就是感觉扭伤的脚踝还有些微的疼痛,更糟糕的是自己的身子居然有些的颤颤巍巍。
双腿间还有那种撕裂的感觉,天呐,南宫浩枫你究竟是要了我多少次。
你是不是想要将我累得不能走路了,你才会放心,放心不会跑出去祭拜爸爸,给你带来晦气。
丁飞飞推开房门,朝着一楼走去,就有陈嫂迎了上来:“丁小姐,你醒了。少爷吩咐了,你醒了就叫司机送你去墓地吧。”
“啊?啊。”丁飞飞一时间错愕,竟是自己想错了?
南宫浩枫居然同意自己去墓地祭拜爸爸,既然他同意了,为什么晚上还要那样的劳累自己?
真是个怪人,不过南宫浩枫的身体倒还是真心的好,居然那么多次后,还能起的这么早,照样去上班工作,难怪他在生意场上能取得今天的成就。
丁飞飞的出行,排场大的吓人,南宫浩枫似乎是对先前的绑架事件心有余悸,又似乎是见个昨日的恐吓电话放在了心上。
总之今天出门前,就特地嘱咐了自己的八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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