浩枫会这样的霸道,与情爱无关,只关乎于他的性格,只关乎于他和自己之间天差地别的身份。
丁飞飞的眼中滑过了动摇,滑过了自嘲,好似是在笑自己方才的自以为是,笑自己居然会觉得南宫浩枫对自己动心,在为自己吃醋。
南宫浩枫是什么样的人,自己又是怎样的人?自己的身份不过是他买回来,随他玩弄的玩物。
他要自己笑言承欢,自己就得笑言;他要自己接受暴虐,自己就必须接受,别无选择。
这就是自己的命,这就是自己和他的关系。
他不会为自己吃醋的,所有的怒意,不过是因为占有欲,因为主权。
自己是他买来的女人,对他而言就是商品,就是物件。
任何一个人都不会允许自己花钱买来的物件,随随便便的被人抢走。
”你说的对。“丁飞飞不得已的说着威信的话,承认了南宫浩枫霸道的占有,承认了自己没有资格和任何男人说话。
凌辰叙好似看到了丁飞飞眼眸的犹豫和动摇,就是叹了口气:“原来是这样,看来是我误会了。我还以为南宫总裁待飞飞是真心的,如此倒也能安了丁大哥的在天之灵。不过既然是我想错了,就恕我说句不好听的话,南宫总裁,请你离开这里。”
“呵呵。”南宫浩枫轻笑:“凭什么,这里是公墓,我爱来就来,爱走就走,只是你没资格说教我。”
凌辰叙脸上永远都带着那种温和的笑意,永远都是温文尔雅,不会因为南宫浩枫的愤怒而愤怒,平静的说着:“这是丁大哥的墓,若你不能好好待飞飞,若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宣誓你对飞蛾分i的主权和占有。那就请你尊重死人,莫要让丁大哥在天上含恨。”
凌辰叙的话说到最后,显得有些激动,似是有些怪罪南宫浩枫打扰到了丁飞飞父亲的安息。
凌辰叙的话,刺激了丁飞飞,刺激了她那颗反抗的心:“南宫浩枫,求你放过我吧。无论有什么,我们都回家在解决。只求你让我好好的拜祭我的父亲,求你体谅我一个做女儿的心。”
哪怕是反抗,丁飞飞也不会再用强硬的态度和语气。
因为一段时间的相处,让丁飞飞看明白了一件事情,那就是永远不要和南宫浩枫对着来,对着来绝没有好处。
若是软语相求,就算是不会成功,但肯定不会遭致厄运的。
南宫浩枫听了丁飞飞的话,闷哼了一声:“我没有不让你来好好祭拜你的父亲,丁飞飞你看清楚,眼前不让你好好祭拜的人是凌辰叙。只要他从我的视线中消失,我就让你留下来继续祭拜。若他不消失,我不介意带着你和我一起从公墓消失。”
“你……”丁飞飞想说你好过分,可话到了嘴边,终究还是忍了下来,带着求情的神色看向了凌辰叙:“凌叔叔……”
凌辰叙没有多说什么,放下了手中的花束,重重的鞠了三躬,低声道:“丁大哥,凌辰叙向你保证,会保护飞飞,不让她被任何人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