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刚陷入情网,舍不得爱人的青年那般,拉着丁飞飞的手,将丁飞飞送到了洗手间门口,替丁飞飞打开了洗手间的门,才是松开了丁飞飞的手。
丁飞飞走进了洗手间,只觉得浑身上下都是一阵的别扭。
南宫浩枫中邪了吧,这样对自己。
还是自己的手有了魔法,让南宫浩枫浩枫离不开自己的手。
丁飞飞看着自己的手,左右打量着,也不见有什么特别,就是无奈的摇头。
怪怪的,难道去了趟公墓,南宫浩枫被哪个喜欢摸自己手的鬼上身了?
这样想着,丁飞飞浑身上下就又是一阵的别扭。
就算是昨晚自己跑过去,拉着他的手,说要给他安慰,让他感动了,他也不用这么夸张的一直拉着自己的手不放吧。
想到这里,丁飞飞就是不自觉的多挤了有些洗手液,用力的撮着自己的手。
再想想南宫浩枫昨晚上那一系列古怪的行为,还有今早更是渗人的举动,简直就叫人理解不了。
要不是他还冷着一张脸,说话仍旧是那样的尖酸刻薄,丁飞飞一定会怀疑眼前的那个男人,不是曾经那个又霸道又自我的暴君。
磨蹭了许久,丁飞飞才走出洗手间,她实在是不知该如何面对洗手间外的南宫浩枫。
担心出去后,南宫浩枫有更不像他的举动,也担心自己在做白日梦,走出洗手间后,南宫浩枫还会一如既往的折磨自己。
矛盾的心里,促使着丁飞飞想要逃避,将水流声放的大大的,希冀着可以不被打扰。
初时南宫浩枫还很有耐性,站在洗手间外等着丁飞飞。
等了十五分钟后,南宫浩枫就有些不耐烦了,开始敲洗手间的门。
每次丁飞飞都在喊:“在等等,马上就好了。”
丁飞飞想不明白南宫浩枫为什么要催自己,南宫浩枫也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要抬手去敲门,去催促丁飞飞。
不过这种时候,南宫浩枫都是很豁达的,我想敲门就敲了,我想催就催。反正丁飞飞是我买来的情妇,她的一天二十四小时都该是属于自己的。
自己肯给她时间,让她在洗手间里耽搁,已经很不错了。
何况这么久,无论在洗手间做什么,都够了。
于情于理上,南宫浩枫都替自己找到合情合理的理由,于是他敲门敲得更理直气壮,催促催的更加的自然。
被南宫浩枫催命似的催着,丁飞飞只好推开了洗手间的门,走出了洗手间。
南宫浩枫就好似对丁飞飞的手着魔了一般,看到丁飞飞,做的第一件事竟是又一次将丁飞飞的手攥在了自己的手心中。
“啊?”丁飞飞错愕时,总是不自觉的轻叹一个啊字,随后丁飞飞就是同南宫浩枫说:“那个,我忘记洗手了。”
“没事,我不在乎。”南宫浩枫很是无所谓的说着,心里却在笑丁飞飞有意思,说谎话也不挑个靠谱点的谎话来说。
她着小手湿乎乎的,说没洗手,谁会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