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浩枫心里有痛,丁飞飞心里的痛却是绝不比南宫浩枫少。
最初提起安然时,丁飞飞只是随口一说,只是想到了,就自然而然的说出了口,并没有提起那夜的意思。
毕竟丁飞飞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丁飞飞没有揭自己心底伤疤的习惯。
知道南宫浩枫的那种态度,那种以身份以他的一切来压制着丁飞飞,不许丁飞飞提起安然的态度,让丁飞飞心里生出了莫名的悲伤,也让丁飞飞心里生出了特别的冲动。
以前不去问南宫浩枫,不是丁飞飞觉得自己没有没有资格去问,而是她想,自己和南宫浩枫不过是七日的交易,交易结束后,一切都会结束。
尘归尘,土归土,自己又何必去问南宫浩枫原因呢?
一切都只当自己的过错,只当自己倒霉,只当自己活该才遇上这一切就是了。
可偏偏交易没有在七日后结束,偏偏这中间发生了那许多的事情,七日的交易,竟变成了一年的沦陷。
时过境迁,有些疑问会随着时间消逝,可有些不会。
就如那夜带给丁飞飞的疑问,就如安然在丁飞飞心里升起的疑团,只谁随着时间的流逝,让那份疑惑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重。
丁飞飞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既然问了,就一次问到底吧。
就是让自己代别人受罪,也让自己这份罪受的明明白白。
“什么事情,你问吧。”丁飞飞的声音有些发颤,那是满腔委屈所导致的。
南宫浩枫靠向了身后的座椅,一瞬间声音变得有些沙哑:“告诉我,你问这件事的原因。”
“我说过了,我只是不想被你当场她,一番折磨后,却始终不知道原因。”丁飞飞望着远方,幽幽的说着。
“没有别的原因了?”南宫浩枫似是有些不甘心的追问着。
被南宫浩枫这样一追问,丁飞飞就开始在心里盘算着,南宫浩枫这个样子,难道他还想听别的答案吗?
可他想听到的答案又会是什么?
试探着丁飞飞开口:“还有就是想问过一次以后,就永远都不再提了,以后都不会让你觉得不痛快,觉得不开心。”
丁飞飞不确定南宫浩枫想听什么,但她想但凡是个人,只要以他的名义去做什么事情,却问什么事情,总还是可以叫人接受的吧。
南宫浩枫听了丁飞飞的话,嘴角多了一抹苦涩的笑容,眼底更多了几分的犹忧郁,不过忧郁背后,却是深深的仇怨,那感觉好似恨不得将安然加诸在他身上的伤害,都加倍还回去那般。
这样的神色,南宫浩枫保持了很久。
那时间久到了丁飞飞几乎放弃了希望,放弃了从南宫浩枫口中得到大难的希望。
她放弃,她想开口对南宫浩枫说:如果这样为难,就当我什么都没问吧。
几次产生了这样的念头,都被丁飞飞生生打压了下去。
丁飞飞不断的告诫着自己,南宫浩枫是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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