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向南宫浩枫。
心不静,就无法再继续与南宫浩枫那样的眼眸对望下去。
靠着自己的膝盖,丁飞飞感到了几分的安心,毕竟自己的身体,才能给自己最踏实最安稳的感觉。
傍晚时的夕阳,顺着百叶窗扫尽了房间,照耀在丁飞飞的身上,倒是多了几分刺目之感。
只是有那么一瞬间,这种刺目的感觉消失了,而且是永永远远的消失。
一团阴影,笼罩在了丁飞飞的身侧,这团阴影让丁飞飞身上的暖意渐渐的退去,消退的暖意,引得丁飞飞微微抬头,就看到南宫浩枫站在了自己的身侧。
南宫浩枫一脸平静的站在那里,只是眼眸中更多了几分的深意。
当与丁飞飞的眼眸对上时,南宫浩枫开口了:“很辛苦?”
丁飞飞沉默无言。
“很累?”南宫浩枫继续问着。
丁飞飞依旧沉默,此时的无言是带着淡淡忧伤的默认。
“外卖还会买吗?”南宫浩枫的话锋突然一转,讲到了外卖的事情上。
丁飞飞一时间愣在了当场,眼中多了几许的迷茫,良久才幽幽的说着:“不知道。”
“为什么?”
南宫浩枫的言语简短而又生涩,好似很不习惯以这种平等的关系和丁飞飞说话那般,却又因为心里的愧疚,不得不尽量的压抑着自己的那言语恶毒的习惯,说着略带几分温和意味的话语。
越是简短的话语,便越是不容易带出感情色彩。
丁飞飞的眼中多了几分的幽怨,其实南宫浩枫没必要问自己为什么的,他做过的事,他心里该清楚的,他该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的犹豫不决,会说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买外卖。
外卖太危险了,明明是一片真心,却遭受了践踏;明明自己不曾遇到什么献殷勤的男人,却偏偏被那样的怀疑,那样的对待。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就是创伤,就是划在丁飞飞心底的伤,心底的痛。
这让丁飞飞的心里多了许多的胆怯,让她止步不前,不敢多说话,不敢多做事,生怕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就是暴虐。
南宫浩枫懂,可他更想丁飞飞能够满腔委屈的说这席话来。
丁飞飞那种委屈的声音,丁飞飞那种满腔的幽怨,都会让南宫浩枫心软。
南宫浩枫真的想开口说几句温情的话,说几句安慰丁飞飞的话,可就这样面对着丁飞飞,这样的话南宫浩枫说不出口,他只能用简短的言语来代替一切。
若丁飞飞肯说一句委屈,肯向自己撒个娇,也许自己就能说出安慰她的话来。
可偏偏丁飞飞没有半点的委屈,只是那样幽怨的望着自己,南宫浩枫说不出温情的话,唯有霸道如斯,带着不容置疑与反驳的口吻,同丁飞飞说着:“丁飞飞,你给我记住了,以后我的午饭,都由你去买,都由你给我将外卖买回来。无论你愿意不愿意,这就是你的职责,这就是做我情妇的你,该做的事情。”
“我怕。”丁飞飞终是开口了,带着满腔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