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丁飞飞转过脸来望着自己。
那笑脸苍白的几乎没有了人色,嘴唇竟是那般的干涩,看不到丝毫的颜色,更失去了往日了嫩滑。
紧蹙的眉头,代表着她此刻忍受着巨大的痛苦,那痛苦是从她的小腹间漫步开来。
十指交错着,紧握着自己的小腹,丁飞飞口中吐出了阵阵的呻吟声,却是说不出一句话来。
南宫浩枫不是纯情的小男生,对于丁飞飞此刻的状况,了解的一清二楚。
想要关心丁飞飞,问她身体如何,可话到了嘴边,流出的却是恶毒的言语:“你还没死,怎么不知道吭声?难道你想我一脚揣到门上,把自己的脚揣骨折吗?”
轻微的呻吟声,再一次自丁飞飞的口中吐出,满是氤氲雾气的眼眸中,凝结出了泪水。
又疼又委屈,丁飞飞禁不住的申辩着。
那声音中带着痛苦,带着艰难的意味:“我…疼……”
只有两个字,丁飞飞就说不出来,双手捏着小腹,重重的垂下头,整个人都靠在在了双腿之间,好似需要力量的支撑,却又寻找不到力量,只能依靠在自己的双腿。
丁飞飞也想倒下,也想躺着,靠着身后,毕竟那样的依靠,不会让自己太辛苦。
可那瓷砖,那一切都是冰冷如斯,此刻的丁飞飞,受不了任何比自己体温低的物品。
一旦触碰上,就会是又一阵剧痛袭来。
南宫浩枫看着丁飞飞痛苦如斯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只是闷哼了一声:“至于这么痛苦吗?能不能起来呀?怎么会有你这种喜欢在洗手间里坐这么久的女人。真是麻烦。”
南宫浩枫仍旧在埋怨,言语倒不似先前那么尖酸刻薄了。
语气也柔和了不少。
丁飞飞无力的摇着头,她么有力气起来,她只能在这里坐着,只能坐到恢复了体力,才能再起身。
南宫浩枫不再说话,只是站到了丁飞飞的对面,扶起了她躺在大腿上的身子,将她搂进了自己的怀里。
男人的胸膛是温暖的,是热血沸腾的,何况先前这胸膛里还点燃了一团火。
暖着丁飞飞,南宫浩枫的双手捧着丁飞飞的脸,尽可能将自己全部的体温,传递到丁飞飞的体内。
渐渐的,丁飞飞的身体不再那般的冰冷,第一波的疼痛,自身体间流逝。
“我,我好些了。”
丁飞飞只觉得自己经过了大劫难一般,不住的喘息着,断断续续的说着:“够了,我可以起来了。”
南宫浩枫抽回了自己的手,退到了一旁,两手抱胸就那样打量着丁飞飞。
南宫浩枫会想,丁飞飞的不孕,和她的痛经究竟是否有什么联系?
听说痛经的女人,有的是因为体寒造成的,这样的女人不是十分容易受孕。
南宫浩枫思绪万千间,丁飞飞已经挣扎着站起了身来,扶着身旁冰冷的瓷砖,困难的拖动着步子。
南宫浩枫瞥见丁飞飞的动作,就是一皱眉,随即就冲了过去,抢过了丁飞飞的手,攥在了手里,话语中带着几分的不悦:“为什么不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