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浩枫的话语,带着自来的牵强和不符合逻辑,可正因为他是南宫浩枫,所以才不会引起丁飞飞的怀疑。
丁飞飞确实不曾怀疑什么,因为在她看来,南宫浩枫是个不定时的炸弹,随时都有爆炸的可能。
而他的发怒,他的爆炸,不具有任何的先兆,不是可以通过他的言行观察出来的。
没有丝毫的察觉,丁飞飞哦了一声,点了点头,就不再说什么。
今天是那特殊日子的最后一天,可饶是如此,丁飞飞却仍旧是嗜睡如斯,才说了一个哦字,就沉沉的睡了下去。
南宫浩枫难得的安份,难得的只是抱着丁飞飞入睡。
没有动手动脚的日夜,让丁飞飞勉强的接受了这种被南宫浩枫抱着睡觉的方式。
不去问为什么,因为原因不重要。
不会去反抗,因为反抗无效,只会自讨苦吃。
丁飞飞再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傍中午时分,嗜睡如她,那感觉好似是要将这些日子来所亏欠的睡眠都好好补回来那般。
让丁飞飞感到丝丝开心的是,南宫浩枫不见了踪影。
这一次南宫浩枫没有直接推开浴室的门,她怕上次的尴尬再一次出现。
细细的观察着,如同贼一般站在于是门口,密切关注着浴室里发生的一切,确定听不到任何的声音,确定南宫浩枫不再浴室里,丁飞飞才放心大胆的推开了浴室的门。
南宫浩枫真的不在,她心里一阵阵的喜悦。
就算是南宫浩枫这些日子待自己不薄,和可南宫浩枫相处,丁飞飞还是觉得说不出的别扭,说不出的不痛快。
有谁会愿意跟仇人同住一个屋檐下呢?
多了几分的欢喜,丁飞飞缓缓的放出了热水,让热水注满浴缸,褪去了衣衫,丁飞飞走入浴缸。
感受着水流的存在,丁飞飞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每一个细胞都放松了。
幸福的感觉,清爽的感觉。
这几日都不曾好好的洗一个澡,让丁飞飞觉得她整个人都要臭掉了。
水流的温暖,洗掉了身上的污垢,洗掉了身上的疲倦,更洗掉了和南宫浩枫日夜相处给丁飞飞带来的压抑。
只是就在这一切都洗尽,就在丁飞飞享受这水的温热,享受此刻的清爽时,丁飞飞听到身后传来了微微的响动声。
还不及回头,就感觉到一个坚实的怀抱,将自己抱紧。
一瞬间的错愕,一时的面红耳赤,丁飞飞的呼吸变得急促,嘤咛轻吟着。
南宫浩枫低沉的声音传来:“看来你是想我要你了,这么迫不及待的来洗澡。”
“没有。”丁飞飞情不自禁的争辩着,可也只争辩了一句。
争辩是自然而然的反应,放弃争辩却是理智的决定,因为争辩无用。
轻声叹着:“你想我们就开始吧。”
这是丁飞飞对命运的默认,是骨子带着反抗的顺从,是她等待自由时,尽力去减少伤害的做法。
南宫浩枫不管这些,他要她,只要她顺从,只要她的身体够诚实,这就够了。
无论嘴上,意志上有多么的坚定,只要身体够成熟,身体认输了,那那些所谓的坚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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