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脱衣服,南宫浩枫也很讲求技巧那般。
在解开了丁飞飞衣衫上的衣扣后,竟是将注意力放在了丁飞飞穿着那条短裙上。
南宫浩枫将丁飞飞从椅子上抱起,指尖挑动间,拉开了丁飞飞裙角的拉链。
短裙顺着丁飞飞柔滑的大腿,落到了地上上。
抱着这几近半果的丁飞飞,南宫浩枫就是将丁飞飞抱进了小屋中的浴室。
匆匆的瞥了一眼浴缸,不过是普通的白瓷浴缸,完全不如家中的汉白玉浴缸。
不过出门在外,也只能如此了。
丁飞飞拗不过南宫浩枫,被推进了浴室,却仍是苦苦的哀求着,却不想南宫浩枫精于此道,只是转瞬间就将丁飞飞身上残存的衣衫褪尽。
衣衫褪尽,丁飞飞越发的无力抗争,只有小声低语哀求着:“求求你,放过我。”
南宫浩枫早已是一额角的冷汗,他真的没有任何的邪念。
不,如果要对天发誓,南宫浩枫承认,他有邪念,可他并没有想将邪念付诸于行动。
当看到丁飞飞那种历经人生大劫难后的模样,南宫浩枫就在想,他也许不能理解丁飞飞的痛是怎样的,可他却知道经历人生劫难是怎样的感觉。
比如妈妈的死,比如安然的背叛。
每每想起这些事情,南宫浩枫就觉得曾经的自己,好似是死了一回那般,只因为运气好,所以才死里逃生了。
面对那种痛彻心扉的感觉,南宫浩枫有治愈的良方。
一口烈酒,足以温暖因世事炎凉而冰冷的心。
一个热水澡,可以舒缓全部的疲惫,尤其是心里的疲惫。
所以南宫浩枫献给丁飞飞送去了一小杯的烈酒,然后又担心她的手脚尚未恢复行动能力,就是亲自的替他脱了衣衫。
虽然丁飞飞的身体很诱人,南宫浩枫承认,他被诱惑了,身体可耻的有了反应。
但今夜他可以保证,自己绝不会碰丁飞飞的。
纵然如此,南宫浩枫也是不允许丁飞飞这样的怀疑自己,将自己当成那种除了索取就只会索取的男人。
看着丁飞飞越发楚楚可怜的眼眸,听着丁飞飞那低声祈求的声音,南宫浩枫就是冷哼一声。
随着那一声冷哼,就将丁飞飞放入到了浴缸之中。
随之而来的缓缓流下的温水,打量着丁飞飞的身体,南宫浩枫就是数落着她:“你当你是谁呀?你以为你的身体很诱惑人吗?简直就是莫名其妙的自以为是,你不过是我发泄欲望的对象,我想就要你,不想就是你送上们来都没用。”
南宫浩枫一边说着,一边调着水温和水流,生怕水温过热烫到丁飞飞,又怕水温过凉将丁飞飞冻甘冒。
总之是捧在手心里把冻着,含在口中怕化了。
南宫浩枫细心的放着水流,丁飞飞却是有些不安的抬手,想挡住自己胸前的那抹魅惑。
可偏偏气力不曾恢复,丁飞飞只有无力躺在浴缸中的份。
放了慢慢一浴缸的水,南宫浩枫就是靠着浴室的门站好,隔着升腾的水汽,问着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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