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飞飞的泪水,再一次从眼角落下,好似冤枉了南宫浩枫那般:“你懂什么?”
哪怕这样,丁飞飞的声音中,仍是透着委屈,仍是带着伤感。
南宫浩枫看着丁飞飞哭,自己心里就烦,怒喝了一声:“够了,哭什么哭,哭丧啊,我没死呢。”
丁飞飞的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说出了另南宫浩枫心惊胆颤,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的言语。
“我…我看到那个红衣舞娘的脸了,我……”
无限的慌乱,自丁飞飞的心底涌出,蔓延盘踞在丁飞飞的心底,让她惶恐不安。
猛然间,丁飞飞腿一软,整个人都瘫倒在地。
不断的喘着粗气,丁飞飞的眼眸中,不见丝毫的神采,好似受到了打击那般。
南宫浩枫有记得,丁飞飞这无神的眼眸,她见过两次,一次是丁飞飞流产,另一次却是她被云蕾绑走,遭受云家父女二人虐打的事。
记忆复苏,南宫浩枫猛然的盯紧了丁飞飞:“你是想告诉我,那个红衣舞娘是云蕾吗?”
南宫浩枫的声音发虚,整个人猛然的坐起了身来,踉跄着爬下了床,来到了丁飞飞身旁问着:“是她吗?”
这一下床,南宫浩枫又一次牵动了后心的伤口,一阵疼痛袭来,南宫浩枫感觉到伤口裂开,却是不管不顾的用力将丁飞飞拉起来。
搂着小女人在自己怀里,南宫浩枫才觉得安心。
这大半年来,云家太过安份了,除了几次迫不得已和夏翰交锋外,几乎没有找过自己的麻烦。
南宫浩枫放松了警惕,以为云家是认输了。
现在想来,才知那不过是缓兵之计,为多久是让自己放松警惕,他们云家才好有这样除掉自己和丁飞飞的机会。
鱼死网破,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云家,被逼得走投无路,也难免选择,取人性命而后快的路去走。
南宫浩枫的眼眸中,闪过了复杂的神色,再一次问丁飞飞时,声音中带着急切,却是满心的紧张与担忧:“告诉我,到底是不是?”
丁飞飞点头,“是云蕾,云家父女出现了。”
丁飞飞的声音中,带着凄然的绝望,就如同那日,在废弃的工厂里,南宫浩枫放弃去救自己时那般,一样的绝望。
云家父女,是丁飞飞的梦魇,是她会禁不住害怕的人。
南宫浩枫双手握拳,紧紧的捏着:“同样事,我不许它发生第二次。云蕾,云伯良。”
南宫浩枫发狠的念着这两个名字:“这一次,你们该付出代价了。”
丁飞飞被南宫浩枫紧拥在怀里,手不自觉的就环抱在了南宫浩枫的后腰之上。
那样贴着南宫浩枫的腰,丁飞飞感觉到有什么滴在自己的手上,还很温热。
抽回手来有看,丁飞飞的心都凉了半截。
那是血。
“浩枫。”
禁不住的丁飞飞就开始紧张南宫浩枫:“伤口裂开了,你流血了,快叫医生来啊,陈嫂。”
丁飞飞慌乱了,那样的血腥,在她本就不安定的心上,涂抹上了一层新的不安。
丁飞飞好怕,心里也好乱,乱得禁不住流出了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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