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口中的漠然,心底的疼痛。
南宫浩枫可以确定,丁飞飞的噩梦,一定与云家父女有关。
可自己,却没有本事,不能让云家父女二人立刻付出代价。
因为心底的遗恨,所以南宫浩枫沉默,他什么都不说,他的好都在行动上。
“去开门吧。”看着丁飞飞在自己的威慑下,平静了下来,南宫浩枫就是吩咐着她将病房的房门打开。
站在病房门口,丁飞飞眼神迷离,望着房门外站着的陌生男人。
这个陌生男人,给人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如果一定要形容,丁飞飞会觉得这个男人像一头健壮的非洲雄狮,是那种随时准备着扑到猎物的男人。
健壮的身体,黝黑的皮肤,都是这个男人的特质。
陌生男人的身后无数拿着照相机与摄像设备的人。
一时间的怔神,丁飞飞就反应了过来,这来的全都是记者。
本能的讨厌那些记者,如同苍蝇一般,跟在别人身后。
哪里出事,哪里就有他们的身影。
好似别人越倒霉,他们就越开心那般。
只有别人倒霉,别人出事,他们的报纸才有料可写,才会在报社的竞争中脱颖而出。
丁飞飞猛地一推门,就要关上房门,却被门外的陌生男人,狠狠的按住了房门,阻止了丁飞飞关心的动作。
南宫浩枫不知门外的是何人,只是如同往常那般,随便的问着:“我的宝贝,怎么了?”
南宫浩枫的声音不大,但丁飞飞和门外的陌生男人都听的一清二楚。
陌生男人皱眉了,似乎是因为“我的宝贝”那四字称呼。
丁飞飞并未注意到陌生男人的皱眉,因为在听到南宫浩枫的问话后,丁飞飞一边用力的抵着门,不许那个陌生男人破门而入,一边对南宫浩枫说:“全是记者。”
南宫浩枫也不高兴了,声音变得冷漠异常:“我不见记者,放我的话去,哪个记者敢进来,哪家报社就等着明天倒闭。”
南宫浩枫说着狠话,嘴角微微的牵动着。
病房外的陌生男人并没有硬闯,回头带着王者的气度,命令着身后的记者:“你们都在外面等着吧。来探望受伤的民营企业家,本就是我这个市长的指责所在,没什么可报道的,也不用做什么表面文章,或是门面工程。”
陌生男人就是本市市长夏翰。
市长一句话,谁人敢不听,再加上南宫浩枫的威吓,更是人人自危,连连退了三步。
陌生男人再转身来,就是与丁飞飞自我介绍:“夏翰。”
说着陌生男人十分绅士的伸出手来:“丁小姐,我们通过电话的。”
丁飞飞没有伸手,只是松开了抵在房门上的手,由着夏翰走进了病房,就是飞快的关上了病房的房门,那动作之快,好似生怕慢一点,就会有记者闯进来那般。
丁飞飞很倦,心里很乱,并没有同夏翰打招呼,只是坐回了原处,一个人满怀心事的坐在那里。
夏翰禁不住的是多看了一眼丁飞飞,这还是第一次不拿他这个高干子弟当回事,不把他这个市长放在眼里的女人。
还真是个有趣的女人,难怪能将南宫浩枫迷得团团转,确实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