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浩枫满意的加快了身下的速度,也加重了力道。
丁飞飞的口中,发出了动人的呜咽之上。
在那极致的动情之下,丁飞飞毫不掩饰自己心里的情感,轻声的呼着南宫浩枫:“浩枫,我爱你。”
丁飞飞这样说时,身体一阵的颤栗,弓着身子将南宫浩枫抱紧。
肌肤紧密的贴合着,这一切的纵情中,丁飞飞与南宫浩枫具是迷醉其间。
这是最美的夜晚。
南宫浩枫拥着丁飞飞,在她的耳边,带着极其霸道的意味说着:“丁飞飞,记住了,你这辈子都只能是我南宫浩枫的女人,只能属于我。”
丁飞飞的脸颊上,带着羞涩之意,轻声的叹着:“生米都已经煮成了熟饭,我还可能属于别人吗?”
“婚礼还没举行,这生米就不算是煮成了熟饭。何况煮熟的鸭子还有飞了的,所以我要你记住了,你的身份,就是我南宫浩枫的女人,生生世世你都只有这一个身份。”南宫浩枫永远都是这样的霸道专制。
但这却是第一次,丁飞飞开始觉得南宫浩枫这样真的很可爱,她开始渐渐的习惯,甚至恋上了南宫浩枫的报道。
“嗯,我是你的女人,这辈子都只能是你南宫浩枫的女人。”
南宫浩枫笑了,大手又一次抚过丁飞飞的肌肤。
连连的喘息间,丁飞飞的手指,抚过了南宫浩枫小腹间的疤痕,指尖轻佻,滑上了南宫浩枫背上的伤。
丁飞飞叹息着问着:“很疼吧?”
这样问时,丁飞飞的眼中,多了几分伤感,心疼的神色更是一览无余的写在了丁飞飞的脸颊之上。
南宫浩枫亲吻着丁飞飞的额头:“不疼,一点小伤而已。”
最动情的夜晚,在最痴缠的情动中度过。
第二天一清早。
南宫浩枫透过夏翰的关系,得到了暂时离开医院的许可。
本市城郊的小教堂中。
南宫浩枫牵着丁飞飞的手,走进了教堂。
没有任何人的婚礼,只有一个牧师,为南宫浩枫和丁飞飞主持着婚礼。
谁说没有人祝福的婚姻,就是不幸福的婚姻。
哪怕今天丁飞飞和南宫浩枫的婚礼,没有任何人参加,也没有任何人道谢,但对于丁飞飞和南宫浩枫来说,这都是他们生命中最幸福的时刻。
因为从此,不再孤独一人,生命中有了最爱的那个人。
再回医院,南宫浩枫脸上明显多出了奕奕的神采。
瞥着四下无人,南宫浩枫就是郑重的对丁飞飞说:“告诉你个秘密。”
“秘密?”丁飞飞微微偏头,望向了南宫浩枫。
南宫浩枫点了点头,却是压低了声音:“因为你是我的妻子,所以我才将这个连白澈他们都不知道的秘密告诉你。”
“那是什么秘密呢?”丁飞飞以手支颐,坐在南宫浩枫的病床上,靠着床头柜,带着疑惑的神色望着南宫浩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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