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绪。
他说丁飞飞怀孕了,可那怎么可能?
曾经,那是他和她的伤痛,因为一场误会,因为一分暴虐,她失去了他们的孩子,也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医生说她再怀孕,一定是个奇迹,可奇迹何时降临?怎会那般平凡?
南宫浩枫苦笑,自然而然的他将丁飞飞的怀孕,当作是Edward口中的借口,当作是他要抛弃丁飞飞,将丁飞飞重新塞给自己的借口。
他的心痛了,在滴血。
南宫浩枫懂自己,分明还爱着那个女人,可他有自己的洁癖。
精神上有,身体上也有。
他容不下背叛,不允许背叛的存在。
丁飞飞,就算爱,他也不可能接受那个背叛过自己的她。
他愤怒于Edward所做的一切,他分明不是一个浪子,分明与自己没有任何的仇怨,却偏偏做了这样的事,伤了自己,也伤了她。
每周四,定期产检是吗?
南宫浩枫的嘴角又一次滑过了苦涩的笑意,说不上是怎样的滋味,又一次倒了一杯加冰的酒。
一饮而尽,当那冰冷的意味,流转在四肢百骸时,南宫浩枫才觉得心底的痛与压抑减轻了不少。
又一次叫来了一群莺莺燕燕的女子,南宫浩枫尽情的沉沦,因为他根本就不知道,周四,他究竟该不该去医院,该不该去看丁飞飞。
也许,他根本就该醉死过去,将一切交给天意来决定。
如果那个时候,他还清醒着,他还能到医院,就去看丁飞飞一眼。
如果那个时候,他醉生梦死的沉沦着,那就是天意替他们决定了一切。
一杯杯加冰的酒中,南宫浩枫尽情尽兴的喝着,享受着身边的软玉温香,脑海中却是一次又一次浮现起了丁飞飞的容颜。
他想她,除了她,再没有任何的女子,能走进他的心里,让他动情动心。
可她已经走远了,她没有走想自己,不停的退步,退到了另一个男人的怀里。
最后一瓶酒饮尽,南宫浩枫醉了,躺在包房中沉沉的睡了过去。
异域风情的女子,看着醉倒的南宫浩枫,鄙夷的一耸肩:“这不行的男人,喝几杯酒就醉了,不过也省事,咱们直接去分钱。”
二层的小洋楼。
丁飞飞结果了保姆递来的咖啡,手一抖,咖啡杯直接摔碎在地。
随之而来,一颗晶莹的泪珠,从丁飞飞的眼角滑过。
突如其来的心痛,猛然的一颤间,泪水滑落。
“丁小姐,你这是怎么了?”Edward请来的保姆,王婶是个很老实的国人,大约四十岁的年纪,跟着丈夫一起移民到了美国,却不想丈夫移情别恋,抛弃了她。
乡下来的她,没有学历,英文也说不好,只能做着这出卖体力的工作,索性她为人勤快,在业界也有很好的口碑,这一次是被Edward花重金请来照顾丁飞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