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每天都有工开,也不是每个村民都要的。
再说,陈墨家买了那么多地,需要人开荒,不给他们村的村民做工,就一定会雇邻村的村民,到时肯定会被邻村的村长取笑的。
陈砚一家见讹不到银子,还被村民谦弃,现在又被村长责骂,更是不知如何回答了。
“村长,也不能靠陈春和陈晓两个人说了算,说不定二弟跟他们合伙想侵占我家的银子。”陈砚现在只能把脏水泼给陈春,陈晓和二弟一家了,不然让村民知道是他家想霸二弟一家的银子,他们一家人还怎么在青山村生活。
村民听到陈砚的话,更是气得说不出话来,事情都水落石出,还想把脏水泼给别人,真的不是人做的事。人品实在太差了,这样的人以后还是不要来往,别到时不知怎样死的。
陈春和陈晓更是气得紧握着拳头,手臂隐隐突出青筋。
“陈大叔,你这是准备不做人了,要做猴子,能屈得就屈。”陈春没想到陈砚会说出这样不负责任的话。
“一大把年纪,居然说出这样自话,真是品德败坏,我告诉你,今天如果不给我们道歉,这件事没完。”陈晓也很愤怒,怎么出来说个实话,都能被人冤狂,这让他无法接受。如果被家里的婆娘知道,都不知会怎样骂他。
“怎么,敢做不敢认。如果不是合伙,你会这么好心说这样的话?”陈砚就是要将脏水泼到底,到时他们一家就会变成被人陷害的人,村民也会同情他们。既然拿不到银子,你们也不想好过,谁让你们多事出来搞破坏。
“我们做了什么?不就是说了实话吗?是不是你们讹不到银子就想冤枉我们。”陈春和陈晓实在是没法忍受陈砚的一而再三的冤狂自己,愤怒的指责陈砚。
“大伯,你说我们与陈春陈晓合伙霸你的银子,刚才已经不是很明确了吗?你们根本拿不出证据来证明我的银子就是你爹娘留给你的,但是我可以证明银子是我的。
银子和银票都是惠民酒楼的店小二去钱庄换的,钱庄应该会记录编号。要不我们一起去县衙找县令大人作证,然后去惠民酒楼和钱庄对证。”李云没想到陈砚到这个时候还倒打一耙,把脏水泼给陈春和陈晓。她怎么会让他得逞,对于愿意帮她的村民,她都会好好的报答他们。
村民听到这话,立刻斥骂陈砚。顿时又变得吵吵闹闹的,愤怒声耳边回荡。
陈砚见村民恨不得吃了他的样子,吓得浑身颤抖,现在非常后悔,为什么要多事呢?如果当初村长问他是,他伏低认错事情就过去了。现在发展成这样,应该很难平村民的怒火。就在他惊慌失措,不知所措时,村长出来说话了。
“陈砚,我们青山村不欢迎你这些搞屎棍,今天你们不给陈春,陈晓和陈墨一家道歉,你们一家就搬出青心村吧?”村长这次是硬下来,要处置陈砚一家了。不这样做,很难平村民的怒火。
再有,就是陈墨和李丫头这两尊财神爷不能得罪。得罪了村民就没有工开了,赚不了银子。他知道李丫头的本事不只这些,说不定她能带领村民脱穷,家家都能吃饱取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