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变的色,豆大的汗珠也出来了!
事出突然张想也没有料到,好在他反应快,捡起一个树枝瞅准那蜘蛛就扫了过去,张金山总算看到那小蜘蛛,从手臂上吊着蛛丝落下来了!
出于一种本能,他一脚踏上去,刚好把那小蜘蛛踩住,还是觉得不解气,脚还死劲的在地上瞪着。
“二哥,不能!”
张想的话终究慢了一步,等张金山疑惑的拿开脚时,那小蜘蛛已经被踩的粉碎,死的不能再死了。
“快跑吧!”
张想叹了一口气,希望这狼蛛没有在意,他们能逃过它的攻击!
张金山听到说跑,他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只觉得浑身一震,虽然雌狼蛛嗜杀成性,但抚养子女却体贴入微。
它产卵前先用蛛丝铺设产褥,将卵产上后又用蛛丝覆盖,做成一个外包“厚丝缎”内铺“软丝被”的卵囊,以防风避雨。
为了防止意外,雌狼蛛干脆把卵囊带在腹部下面,用长长的步足夹着它随身带走。现在自己可以说当着雌狼蛛的面,踩死了它的孩子,它会善罢甘休吗?
现在这种情况真是除了跑,再没有更好的法子,难道还在这里坐以待毙吗?
张想他们几个急速的后退奔跑,在那狼蛛咬向斑鸠的时候,他们不是不想跑,实在是因为事情变化太快,太让人措手不及了!
张金山在前面狂奔,中间是李厚土,张想故意留着殿后。本来李厚土的位置在最前面,但他实在不习惯跑山路,一下就落在后面了!
他们跑的速度很快,张想一边跑一边还在注意,看那只狼蛛跳跃着追赶了一阵子,终于还是放弃了,似乎又停留在原处,这让他紧悬的心终于松了下来!
“累死我了,这山里太可怕了,一只蜘蛛的毒液都能要人的命”
李厚土喘着粗气,顾不得脏一下子坐在枯叶丛中,说什么也要歇息一会!他觉得浑身都散架了,再看鞋带子也散开了。
“我也是被吓糊涂了,干吗当着雌狼蛛的面踩死小蜘蛛,这不是找死吗?”
张金山一脸的懊悔,现在想起来后悔也没用,好在他们见机的快,要不然就会轻易被追上!
“想子,我真不敢相信那狼蛛放弃了追赶!”
张金山一阵后怕,不过说来也奇怪,这狼蛛怎么追赶了一下后,就又回到原处?
“这有什么奇怪的,那里还有不少小蜘蛛,它要是来追我们,那些小蜘蛛会被其它的天敌咬死的!”
张想觉得只有这种可能性,要不然以狼蛛护子和弑杀的特性,它哪里会轻易放弃追赶!
“咱们的运气还是不错的,你看看现在在哪里,找到最近的小路,咱们不要忘记此行的目的!”
张想笑笑,他自己在心里庆幸不已。
张金山向四周环视了一番,在这里他是迷不了路的,最多绕一些弯路而已!
李厚土拖着有点跛的脚,走在队伍的最中间,刚才的一阵猛跑,让他的脚底下打了一个血泡,现在他是草木皆兵,只有在中间才有一点安全感!
路边不远处出现一个核桃树,张想跑看过去,看见那棵树叶不少枯黄,树皮层稍开裂,有大量的虫粪便分别在里面。
张想用手敲了一下,感觉那棵核桃树有枯死的迹象,树干的枯败后皮都裂开了,主干有中空的感觉,他还在主干上面发现了几个大圆孔。
“想子,这棵树我估计是有云斑天牛!你看那那粪便?”
张金山很有经验的说,山场种得这种病的树也不少,他也常在琢磨,所以能一口说出来!
“云斑天牛是什么东西?”
一边的李厚土忍不住发问,这东西咋叫“牛”难道和牛长的很像吗?
“天牛因其力大如牛,善于在天空中飞翔,因而得天牛之名;又因它发出“咔嚓、咔嚓”之声,其声很象是锯树之声,故又被称作“锯树郎””
“云斑天牛是指那种背部有白点的天牛!此虫最特别的特征是其触角极长!”
张想一边解释着天牛的来历,一边留心在这个核桃树周围观察,果然他很快找你到了一个呈长圆筒形,背部略扁的天牛。
那天牛触角着生在额的突起(称触角基瘤)上,能自由转动和向后覆盖于虫体背上的功能。爪通常呈单齿式,少数呈附齿式,整个颜色呈黑色,硬壳上面有一点点的花斑。
“这棵树变成这样,就是这花斑天牛祸害的!”张金山看到那些天牛,恨恨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