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长的最美的绿柳姑娘还好看,不由看呆了,等花落舞都进去了,才回过神来,忙放下了帐篷帘子。
花落舞进到帐篷里,扫视了一圈没有发现云子轩的身影,难道是在床榻上休息,花落舞将饭放在桌子上,试探性地喊了句,“将军,午饭端来了。”
接着就听见从屏风后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声音,很快云子轩就转过屏风出来了,径直走到桌子前坐下,伸手就要拿干粮,花落舞忙道,“将军,等一下。”
云子轩已经伸到半空中的手顿了下,又收了回来,眼睛盯着花落舞,花落舞被盯着也不说话,心里道,明明现在是再仰视我,怎么气势不减反增呢,见云子轩停下动作,花落舞就往屏风后面走去,很快又走了出来,只不过手里多了块湿了的毛巾,走到云子轩跟前,说道,“将军,先用毛巾擦擦手吧。”
云子轩只是盯着花落舞手里的毛巾看了眼,没有说话,手又伸出去拿干粮,被花落舞中途截下,花落舞在心里翻了个白眼,直接把云子轩的手抓在手中擦了擦,擦完了又拿过另一只手擦,边擦还边说:“将军,虽然军中条件简陋,但是有些好习惯还是接着坚持的好,要不然您生病了,军中谁来主持大局啊。”
手上忙活着,嘴里念叨着,眼睛还仔细地盯着云子轩的手,手掌宽大,手指修长,骨节分明,常年握剑的缘故,手上有一层茧,花落舞给云子轩擦完手放开,心里有点不舍,正怀念云子轩手中的温暖,耳边便飘来了云子轩一句不带任何感情的话,“我已经擦过了。”
花落舞顿时涨红了脸,恨不得地上有条地缝钻进去,手里抓着毛巾就匆匆往屏风后面去了,看着花落舞落慌而逃,云子轩嘴角扬了扬,拿起干粮愉快地吃起来,云子轩被花落舞抓住手的时候,本来是想说自己已经擦了手来的,但是被那只比自己小很多的手握着很舒服,便把话又吞回了肚子里。
等花落舞放好毛巾出来的时候,云子轩正坐在桌前拿着干粮吃的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地喝口汤,花落舞没再上前,微笑着看着云子轩,堂堂一个大将军,身份又那么尊贵,却和士兵们吃一样的饭,真是让人钦佩,见云子轩碗里的汤见底了,花落舞忙上前给他倒了一杯水,云子轩正要端起来喝掉,花落舞的肚子很不合时宜的咕咕叫起来,花落舞这才想起来自己还没吃午饭,随即想到此时怕是早没饭了,一张小脸不由的垮了下来,云子轩看了看手里咬了几口的干粮,将完好无损的另一半掰下来递给花落舞,花落舞连忙摇头,云子轩道,“我差不多吃饱了。”
花落舞已经饿的不行了,便接过那半块干粮,云子轩示意花落舞坐下,又将所剩无几的咸菜大部分夹到了花落舞干粮上,花落舞红着脸小口小口地吃着,云子轩道,“以后将你的饭一起端过来吧,今晚早些去拿饭。”
花落舞忙点了点头。
下午,云子轩出去了,没让花落舞随侍,花落舞一个人呆在帐篷里有些无聊,便打算去帐篷外转转,士兵们正在操练,花落舞不由有些疑惑,难道我们这些做了侍卫的就不用练了,没人解答她,花落舞又慢悠悠的往前走,边走边观察着四周,忽然想到地图上的那个湖似乎就在前面,花落舞加快了脚步,但走了好长时间也没有看到湖,花落舞有些气馁,难道是我猜错了,正打算往回走,一阵风吃过来,花落舞闻到了湖水的气息,撒腿往前跑,又跑了大约一刻钟的时间,花落舞终于看到了那个湖,湖水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走到湖边站定,发现湖水清澈见底,花落舞此时真想进去洗个澡,可现在是白天,花落舞还没奔放到那个程度,虽然这里几乎没人,但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花落舞在湖边用水洗了洗脸和脖子,便坐在湖边惬意的享受起来。
花落舞被太阳照的有些昏昏欲睡的时候,忽然想到自己出来很久了,忙起身往回跑,等看到将军帐篷的时候,花落舞松了口气,脚步正要慢下来,就看见云子轩从一边出来了,花落舞忙上前追上云子轩,喊了声将军,云子轩回头看了看花落舞,花落舞又道,“我随便走了走。”
云子轩回过头接着往前走了,花落舞连忙追上。
到了晚间,花落舞去火头房领了两个人的饭回来,她和云子轩面对面坐下吃,云子轩将咸菜放在两人中间,示意花落舞吃,花落舞忙摇了摇头,咸菜本来就少得可怜了,她要是再吃,云子轩吃的就更少了,云子轩不说话,又拿那种冰冷的眼神看她,花落舞心道,又来了,只好夹了点咸菜放嘴里嚼着,云子轩的视线移到了花落舞的嘴唇上,被那张漂亮的小嘴吸引,等回神的时候,看到对面的人脸都快被煮熟了,不由又看呆了,花落舞被云子轩的视线一直盯着,浑身不自在,就将干粮使劲往嘴里塞,好赶快从这尴尬境地中解脱出来,谁知吃的太急,竟打起嗝来,云子轩忙给她倒水,花落舞接连喝了好几杯才好了点,接下来吃饭的时候,花落舞的脸都快埋到汤碗里去了。
夜里熄了烛火休息的时候,花落舞躺着睡不着,想到自己今天干的各种蠢事,忙羞愧的用被子蒙住了脸,后来想到现在是晚上,又没人看的见,又把被子掀开了,听着屏风后面的呼吸声变得绵远平稳,想必云子轩已经睡熟了,花落舞使劲嗅了嗅身上,臭的她使劲皱了皱眉,脑海里闪现出那一片波光粼粼的湖水,花落舞决定今晚去洗个澡,小心的坐起身,拿起包袱,轻轻的掀开帘子出去,被守门的侍卫拦住,花落舞连忙捂着肚子说内急,守门的侍卫让开后,花落舞轻巧巧的跑远了,守门的侍卫觉得有点不对劲,至于哪儿不对劲呢,侍卫抓了抓腮,也没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