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两字,没忍住笑出了声,慕容飞本来就被楚凌天喊成容儿,心下有些恼,听见花落舞笑出声,更觉恼怒,狠狠地说了声“活该。”
说完,他就立马后悔了,都知道楚凌天是个睚眦必报的人,百里川仗着机灵聪明敢招惹他,很少在楚凌天手里吃亏,可他慕容飞十次有九次吃亏,剩下一次还是瞎猫碰到死
耗子侥幸逃脱,慕容飞偷偷觑了身旁的楚凌天一眼,果然对方正不怀好意地笑看着自己,慕容飞觉得自己的汗毛都竖起来了,哀怨地向罪魁祸首看去,要不是他笑出声,自己还会控制住自己,花落舞被慕容飞副将看的一愣,自己就笑了一下,不会这么小气吧,她哪知道,她那一笑可让慕容飞被楚凌天整惨了。
这几个人正热闹着,李玉全扛着黑衣人的尸首跟在云子轩身后出来了,花落舞好奇地向黑衣人看去,不看还好,这一看,身上的冷汗全出来了,那个黑衣人的脸已经肿胀发紫,整个脸已经惨不忍睹,刚才还热闹着的几人瞬间安静下来,脸色都很不好看,云子轩的脸更是臭的可以,那是自然的啊,这药本来就是给他云大将军准备的,只不过是这个黑衣人倒霉做了替死鬼。
“你们几个去把这尸体埋了,埋得远远的,还有,把我床榻上的被褥全都拿出去埋了,完事就回去睡觉。”
众将士道了声是,封玄义和百里川去屏风后面抱了被褥,这些人就和尸首一起出去了,楚凌天走在最后,掀开帘子出去前,回头冲云子轩笑着道,“将军今晚要不要来找末将,末将甚是想念将军啊。”
云子轩冷冷地笑了声,“楚凌天,今晚把你的被褥送过来。”
楚凌天一听,一张笑脸顿时垮了下来,下葬还有独绝王朝的几员大将护送着,这个黑衣人也算死得值了。
呼延烈帐篷内,呼延烈半倚在床榻上,神情很是焦急,“呼延将军,末将来报。”
呼延烈一听,故意咳嗽了两声,沉稳地说道,“进来。”
就见一个全身挂彩狼狈不堪的黑衣人掀开帘子进来,向前走了几步,规规矩矩的跪好,“卑职不辱使命,任务已经完成。”
呼延烈一听,双眼瞬间一亮,但脸上却没任何欢喜的表情,“你亲眼看见云子轩死掉了。”
但是声音里怎么也无法掩盖的兴奋出卖了他,“没有,但是我们的剑尖上带了血迹,剑上淬的毒无药可解,卑职曾试探过敌军将领,证实中毒者的确是他们的大将军。”
呼延烈哈哈笑起来,“不错,重重有赏,从明天起你就是我军的坐骑副将军。”
“卑职谢过呼延将军。”
“退下吧。”
“是。”
黑衣人转身向外走去,手刚触到帘子,一柄剑穿透了他的胸口,黑衣人一脸不可置信的回头,“将军……你……”,呼延烈将剑使劲往前捅了捅,更多的血从黑衣人胸口流出来,黑衣人已经说不出话,只是拿手指着呼延烈,呼延烈阴冷的笑了笑,“云子轩死了,我西夏攻下独绝就是板上钉钉的事,杀掉云子轩,可是立了一个很大的功,我怎么可能会让给你,去陪着你那帮兄弟吧。”
黑衣人的眼里渐渐失去了光彩,但是双眼依旧瞪着呼延烈,呼延烈抽出剑,蹲下身用手将他的双眼闭上,回过身取了块布将剑上的血擦拭干净,冲着帐篷外喊道,“来人。”
很快两个士兵冲进来,看见地上躺着的黑衣人,不由的一愣,“愣着干什么,将这个奸细给我拖出去埋了。”
那两个士兵不敢犹豫,忙上前将黑衣人拖出去埋了。
等众人都走了,帐篷里只剩下云子轩和花落舞的时候,花落舞道,“将军今晚用我的被褥吧。”
云子轩道,“不用。”
云子轩向书桌走去,花落舞忙上前将书桌上的烛火点燃,云子轩在书桌前坐下,随意的拿起一本书翻看,花落舞就站在一旁守着。一会儿,帐篷的帘子被人给掀开了,花落舞抬头看去,只见楚凌天的一张笑脸随着帘子的掀开露了出来,花落舞看见他手里的被褥,忙上前接过,楚凌天笑眯眯地对云子轩大道,“将军的侍卫长的比女人还漂亮啊。”
被云子轩狠瞪了一眼,楚凌天笑着道,“天不早了,我该找容儿睡觉去了”边说边掀开帘子走了。
花落舞抱着被褥去屏风后面,本打算将被褥铺到床榻上,看见帐篷上有几个破缝隙,应该是被剑器所刺,风从缝隙里钻进来,花落舞将被褥放在床榻上,想了想,转过屏风,到帐篷外招呼了一个守门的士兵进来,两个人将床榻往里移了段距离,又将屏风隔到帐篷和床榻之间,忙完后向士兵道了谢,花落舞走到云子轩面前,“将军,收拾好了,天太晚了,休息吧。”
云子轩点了点头,脱了外衣,云子轩便掀开被子倒在了床上,看着云子轩在自己面前脱衣服,花落舞的脸红了,低着头拿出自己的铺盖铺好,吹熄了烛火,摸索着走到铺前,虽然屋里黑暗一片,可是和云子轩之间没有屏风隔着,花落舞脱掉外衣的时候,觉得很是别扭,匆匆脱掉外衣,一骨碌钻进了被子里,侧过身子,脸朝着帐篷帘子的方向,心里感觉甜蜜又紧张,一晚上也没敢翻身,当然是醒着的时候,没敢翻身,睡着了,花落舞不知不觉的翻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