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的衣服,然后脱掉衣服进入浴桶里,水有点热,但却泡的花落舞全身通畅,拿起旁边的布子湿了水开始慢慢地擦拭身体,擦好后,又将头发打湿,涂上皂角,洗了洗头发,等洗好了,跨出浴桶的时候,花落舞突然觉得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下体流出,顺着大腿流下,花落舞低头去看,竟是暗红的血沿着大腿流下,落到了浴桶里,花落舞心下一惊,忙退回浴桶清洗干净,出来后,就赶紧拿干布擦干身体,拿过白布条就要往胸上围,想起云子轩的话,花落舞有点迟疑,但还是决定围上,只不过这次并没有围很紧,穿好亵衣,又穿了身便服,花落舞又拿起布擦拭头发,直到头发上不再有水珠滴落才停手,花落舞觉得肚子有些疼,就躺在床榻上,花落舞只觉得肚子越来越疼,身体在床上蜷在一起,双手捂着肚子,疼的眼泪都在眼睛里打转,感觉又有液体从下体流出,花落舞怕脏了床榻,忍着疼拿了块布垫在下面。
云子轩在百里川帐篷里下棋,百里川边下棋边打听那个女子的消息,“将军,你的那个贴身侍卫真名是什么,洛华是她用的假名吧。”
经百里川这么一提醒,云子轩想起来了,洛华倒过来就是华洛,和花落舞的前两个字同音,云子轩点了点头,“那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花落舞。”
“落伍,哈哈。”
见云子轩面色不善地看着自己,百里川忙止住笑声,果然,云子轩下棋的时候,步步把他往死路上逼,很快,这盘棋就以自己惨败告终了,百里川还是很好奇,等云子轩脸色好点了,又接着问,“将军,人家的清白都给你了,你打算怎么办啊。”
云子轩没作声,百里川猜测到,“将军不会是吃干抹净不认帐吧。”
云子轩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冷冷地道,“在你们心目中,本将军就是这样的人吗。”
百里川从将军的话中快速地分析出两条信息,第一条,将军打算负责任,第二条,还有个不怕死的人和自己一样敢质疑将军的人品。百里川赶紧拍马,“将军当然不是这样的人,那将军打算娶那个侍卫?。”
云子轩点了点头,百里川心里狂喜,绝对是猛料啊,待会儿一定要去其他将领的帐篷宣扬一番,打听到了自己想了解的信息,百里川开始专心下棋了,下了几盘后,云子轩觉得时间差不多了,等一盘棋结束的时候,就摆摆手不下了,可怜的百里川一直输,还没找到机会翻盘呢,云子轩就走了。
云子轩回到帐篷里,没有看见花落舞得身影,就走到屏风后,就看见花落舞在床榻上蜷缩在一起,一股很浓的血腥味传进鼻子里,云子轩大步上前,翻过花落舞,就看见花落舞刚恢复了气色的小脸又有些苍白,额头上还满是冷汗,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睛里滑落,云子轩问道,“怎么了。”
声音里带着焦急,花落舞睁开眼,见是云子轩,眼泪流的更凶了,“疼。”
“哪疼。”
“肚子。”
云子轩往下看去,就看见花落舞的双手覆在肚子上,拨开她的手,将自己的大手覆上,只觉得手掌下一片冰凉,阵阵血腥味从花落舞的下体传来,云子轩撩开花落舞的外袍,就看见亵衣已经红了一片,云子轩眼里闪过震惊,随即露出痛苦的表情,冲着外面喊“来人。”
很快一个侍卫进来,云子轩吩咐,“快去把楚凌天叫来。”
侍卫领命出去,云子轩抱住花落舞,安慰道,“咱们以后还会再有的。”
云子轩想偏了,他以为那一夜花落舞怀了他的孩子,由于怀孕后身体虚弱,导致孩子流产了,楚凌天再外面通报,云子轩喊道,“赶快进来。”
楚凌天进入帐篷,来到屏风后面,云子轩不耐地催促道,“赶紧给她看看。”
楚凌天忙上前捉住花落舞的手腕把脉,“脉象很正常啊,就是稍微有点虚弱。”
云子轩明显不信,“怎么可能,那她下面怎么流了这么多血。”
楚凌天也警惕起来,云子轩此时也顾不上礼数了,掀开花落舞的外袍让楚凌天看了眼,楚凌天又执起花落舞的手腕仔细地诊了一遍,还是没有发现任何异常,想到一种可能,便问花落舞,“是不是间隔一段时间,就有液体流出来。”
花落舞点点头,楚凌天明白了,“这是女子来月事了,正常现象。”
云子轩愣了,“你确定不是流产?。”
楚凌天翻白眼了,问花落舞,“以前有过这种事情发生吗。”
花落舞摇了摇头,楚凌天冲云子轩说道,“她那次怀不了孕,不过以后就可以了,那个,找块白布叠起来垫在亵裤里,脏了就换,四五天就好了,以后这种情况每个月都得来一次。”
,顿了顿,又说道,“我去熬点止疼的药,一会儿端过来。”
云子轩点了点头,虚惊一场。不过花落舞的肚子还是很凉,催动内力将热量传递给花落舞,帮她捂热肚子,肚子热乎了,花落舞才觉得没有那么疼了,让云子轩去外面,花落舞换下染了血的衣服,找了件干净的衣服换上,又按照楚凌天的吩咐垫了块厚厚的白布,这才让云子轩进来,云子轩将花落舞抱上床榻,自己也侧躺下,让花落舞背对着自己,将她抱在怀中,大手覆在她的肚子上接着用内力帮她捂热,一会儿,有士兵送药过来,喂花落舞喝完药,过了一会儿,花落舞就觉得好多了,这种流血的情况持续了四天,第五天的时候就没有了,花落舞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