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花落舞醒来的时候,用手摸了摸身侧,已经凉了,云子轩早就起来了,花落舞弯腰坐起来,觉得腰很酸,撇了撇嘴,找出一套男式的衣服穿上,用水壶里的水漱了口,走出帐篷,一些士兵正忙着收帐篷,远处的云子轩发现花落舞已经起床了,便招呼士兵拆卸帐篷,很快,大军就上路了。
花落舞坐在马车内,早上起床还没有吃东西,肚子咕咕叫了两声,景王爷笑着递过一块干粮,说道,“等路过小镇的时候,买一些糕点备着,现在先吃点这干粮吧。”
花落舞伸手接过,将干粮掰开,自己吃了一小块,喝了点水,这段路不太平整,马车颠簸的厉害,花落舞觉得腰很酸,便用手去揉,景王爷的帐篷和将军的帐篷靠着,昨晚的声音他自然听到了,见花落舞揉腰自然知道是怎么回事,景王爷觉得很不自在,伸了伸懒腰,笑着说道,“天天坐马车都有点腻了,出去骑会儿马。”
说着便站起来,掀开马车的帘子弯腰出去了,随行在马车一侧的侍卫将王爷的马牵来,景王爷上了马追上行在前面的楚凌天,两人时不时地说笑,向前走了一段时间,身后响起急速的马蹄声,景王爷、楚凌天不由地回头看去,就看见一个身穿火红色束腰装,长相冷艳的女子策马疾驰,冷艳女子向他们投来一眼,便目视前方疾驰而去,留给二人一个苗条的身影,很快,变成了一个红色的小点逐渐消逝在前方。
马车内,云子轩坐到花落舞的身边,搂过她,有力的大手在花落舞的腰上轻轻地揉弄,依靠在云子轩的怀里,花落舞舒服地闭上眼睛,身子随着马车一摇一晃,很快,就睡着了,云子轩嘴角弯了弯,在花落舞的小嘴上轻轻啄了一下,放下手中的书本,身子倚在马车壁上,又将花落舞向怀里搂了搂,便闭上眼睛小憩。
大军走了有半个月,天气一直很好,这天,原本晴朗的天空突然阴下来,不多时,狂风暴雨就来了,还伴随着滚滚雷鸣,云子轩下令急行军,很快,大军就在一座破庙前停下,一些士兵开始忙着在破庙前面扎营,马车直接到了破庙门口才停下,花落舞和景王爷从马车内出来,刚进入破庙,就看见一个身穿火红衣服的女子坐在一簇篝火旁,那女子依着根柱子低着头,花落舞看不清她的长相,听见响动,那女子抬头望了他们一眼,眉头皱了皱眉,花落舞这回看清了那女子的模样,长得很是冷艳,极漂亮。虽然穿了一身火红的衣服,却给人一种冷清的感觉,让人不敢随意亵渎,花落舞冲着那女子笑了笑,那女子没有理会花落舞,低头继续拨弄手中的篝火,景王爷却觉得这个女子好似在哪里见过,忽然想起来,前些日子,自己骑马的时候,这个女子曾策马从身边疾驰而过,当时也是穿一件火红的衣服,不过样式与此时身上穿的这件有些不同,花落舞和景王爷在庙内的另一根大柱旁坐下,随行的侍卫在破旧的神桌下面找出一些干柴,放在花落舞和景王爷身边,点燃火折子升起篝火,花落舞抬头四处打量破庙,觉得这间破庙莫名的熟悉,忽然想起自己随大军远赴边城的时候,曾经在这间破庙内停留,相比于当时,现在的这座破庙更加破旧了,但是庙内的格局却没有发生什么变化,当时外面也是下着大雨,自己也因为淋了雨而生病发烧,多亏了二蛋、张行检他们,花落舞突然间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跟二蛋、张行检他们联系了,自己最后一次见到他们还是和西夏打仗的时候,当时张行检受伤很重,自己因为云子轩中毒耽误了很长了时间,不知道张行检现在怎么样了,他的伤有没有好,正想着,察觉到一个人坐在自己身边,花落舞侧头去看,正是忙活完归来的大将军云子轩,云子轩搂过花落舞,问道,“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花落舞笑着道,“想到第一次来这座破庙的时候,呃……,当时你就倚在那边那根柱子上。”
花落舞边说边手指着红衣女子身旁的柱子,云子轩顺着她指的方向看去,正好看到那个红衣女子蹙眉看着这边,眼里带了厌恶和不可置信,不过很快就将视线移开了,云子轩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低头看了看怀中一身男装的花落舞,似乎明白了什么事情,那边的红衣女子似乎将他们二人看成了断袖,云子轩不再理会红衣女子,专心地抱着花落舞给她取暖。
红衣女子名叫季香香,是药谷谷主李沐风和毒教教主季如花的女儿,至于为什么不跟爹的姓,这就要问李沐风和季如花了,李沐风年轻时有次外出,结果被仇人暗害,身受重伤,被路过的季如花救起,结果二人日久生情,季如花还有了身孕,可是当时李沐风年轻气盛,自诩名门正派,认为毒教是邪派,要求当时还不是毒教教主的季如花嫁给他后要脱离毒教,季如花不肯,李沐风便说道不脱离毒教就不会娶她,季如花心灰意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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