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平眸子一冷,手一扬,就听咔嚓一声,付白芸的脚面就变了型。
“呜……”付白芸疼的脸都扭曲了,却喊不出声!
周平抓着石头的手用力向下压了压,还扭动了两下。
“呜,呜呜……”付白芸瞪着眼,两个鼻孔张到最大,倒抽着凉气,眼睛一翻一翻,看着马上就要昏过去了!
周平一把扯下付白芸嘴里的抹布,嗷的一声,付白芸猛抽了口气,顿了几秒,她满脸痛苦,发出:“啊……啊……啊……”的叫声。
声音像从喉咙里机械的挤压发出来的,难听刺耳,周平皱了皱眉头,又把抹布塞了回去。
付白芸浑身开打起哆嗦,看着变形的脚一停的渗出血来,不一会血就把周围的地面染红了。
寒冷刺激着伤口,时间越久,伤口越疼。付白芸脸色越来越难看。
一开始哆嗦着还能忍住,后来那样子就像要抓狂。
“还是舍不得钱吗?”周平很平静的问到。
手里拿着染了血的砖头在地上乱划拉着。
“呜……呜……”付白芸瞪着他,发狠的叫着。
周平看都没看她一眼,“我不会杀你的,我要折磨你!”
说完周平扭头冲付白芸勾唇一笑。
“呜……呜……”付白芸眼底露出恐惧。
有时候死不是最可怕的,是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这才最可怕。
周平在破屋子里四下里转悠了两圈,似乎在找什么东西,突然他目光落在一个破竹筐上头。
抬脚就把竹筐踩扁了,从里头抽出一根竹条在手上拍了拍。
“你说,把这个削薄了,钉到指甲里疼不疼?”周平微眯着眼看着付白芸。
“呜……呜……”付白芸摇着头,脚背上的疼痛还一跳一跳的跟扯着她的心一样。
周平从腰间掏出匕首开始削竹条,把竹条削成半公分宽,指甲盖那么薄。
“钱是个好东西,这世上哪个人不喜欢钱?对吧芸姐?”周平把削好的小竹片在付白芸眼前晃来晃去。
“呜……呜……”付白芸不停的摇着头,乞求的看着周平。
这时别说是五十万,就算周平想要一百万她也愿意给,她再犟也明白一个道理,钱再多没命花跟没有一样。
可周平根本没打算让她说话,一把将付白芸推倒在地,露出反绑着的双手。
付白芸双拳紧握,这对周平来说没一点作用,他用力掰开付白芸右手的小手指,毫留情的把手里的小竹片插进了她的指甲缝里。
“呜……”付白芸疼的眼睛一翻,昏了过去。
“啪啪,啪啪!”
付白芸觉得有人在抽她的耳光,她缓缓睁了睁眼,眼前一个熟悉的面孔直看着她笑,
“醒了啊,走吧,我来接你了!”
付白芸狠眨了两下眼,眼前站着的不是付白萱又是谁。
“我,我不跟你走!”付白芸往后缩了一下。
付白萱缩回伸着的手,微微一笑,“谁都得有这一步,我不来接你,没人会来的!”
“妈呢?妈为什么不来?”付白芸四下里看看。
“妈她怪你啊!”付白萱依旧笑着。
“你不怪我?你才最应该恨我!”付白芸又往后缩。
付白萱笑笑,再次伸出手,“有什么好恨的,都过去了!”
付白芸猛的一愣,确实都过去了,她这八成是死了,她一死,一切都是上辈子了,还计较个什么劲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