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休日的时候,叶文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项延的。有些日子没见了,电话刚一接通他说,语气里带着深深的疲惫。
“好。”
叶文竹说,简单地穿了件衣服就走了出去。
此时项延正在孤儿院门口等她,他戴着大墨镜,把自己埋进一件浅灰色直到膝盖的连帽卫衣里。多日不见,叶文竹见他健壮的体形有些垮了下来,带着一种颓废的劲儿。
“你还好吗?”她问,眼睛里带着些关切的意味。
“叶文竹,能出来一下吗?”
双休日的时候,叶文竹接到了一个电话,是项延的。有些日子没见了,电话刚一接通他说,语气里带着深深的疲惫。
“好。”
叶文竹说,简单地穿了件衣服就走了出去。
此时项延正在孤儿院门口等她,他戴着大墨镜,把自己埋进一件浅灰色直到膝盖的连帽卫衣里。多日不见,叶文竹见他健壮的体形有些垮了下来,带着一种颓废的劲儿。
“你还好吗?”她问,眼睛里带着些关切的意味。
“文文,我好难过。”项延说着,在自己的车前蹲了下来。他的双手抱在头上,平日里高大健壮的男人居然显现出一副脆弱的样子来。
叶文竹也就蹲在了项延的面前,她看出那双蓝眼睛里的哀伤,忽然觉得心疼。
“是家里出什么事情了吗?”叶文竹伸手揉揉眼前男人的头发,柔声说。“没有什么事情是过不去的,人都需要成长。”
这本该是之前的他用来安慰她的话,却又被叶文竹还了回去。平日里坚强阳光的男人突然之间把这么脆弱的一面展现给她,让她无所适从。
项延只是不说话,他就这蹲着的姿势抱紧自己,无助地像个孩子。
叶文竹只好伸手抱他。
“没事啦,都过去了。”她说,发生了什么。
叶文竹搬起项延的脸来,柔声建议:“我们去里面说,好不好?”见项延没反应,她拉起她的手来,向里面走去。
原来,项延的母亲去世了,而项绍贤风流成性,在参加她葬礼的时候,甚至还跟其他的女人互相示好。
“你知道吗?他都五十岁了,在外面又有了一个不到两岁的孩子。”项延大概是伤了心,跟叶文竹说起来,眼神里是满满的伤痛与不齿。“我本来以为夫妻一场,妈咪去世,是无论怎样都要告诉他的。谁知……他在葬礼上当着我的面就在跟人来那一出。”
叶文竹知道失去亲人的痛苦,更知道亲人的圣洁被玷污的痛苦。可她想不出要怎样劝说,只觉得替项延难过。他也是个带着伤口的人,他也有混蛋父亲。
叶文竹到了杯清茶给项延,只说:“有些事情不是靠你我的力量就能改变的。我妈妈在我十岁的时候砍死我爸爸,从此,我就成了孤儿。”
项延学她平时的样子,咬紧了下唇。他大概是觉得这个世界太过寒凉吧,下意识地裹紧了身上的衣服。
“我好爱妈妈,”项延突然说,“若是没有妈妈,我都想象不出自己的年幼时期要怎样活下去。”
叶文竹上去拥抱他,她知道,此时此刻没有什么言语比一个拥抱来得重要。
项延伸手回报叶文竹,低声说:“现在,我没有任何继续留在项氏的理由了。”
“不,”叶文竹用手轻轻地拍打项延的背脊,同样低声说,“项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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