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的温热触感让茹月脸红,感觉心窝子都是痒的,为了驱散这种奇怪的感觉,茹月赶紧寻找话题,“丈夫,你发呆了,想什么呢?”
“没什么。”薄唇微抿,席玉杰去房间拿出药箱开始给她消毒。
手法熟练,动作仔细又不缺乏温柔,这种感觉,恍若他做过多次,当最后一步程序搞好后,茹月无语了,其实,就是一点小伤而已,哪用得着消毒液与止血粉啊,一个创口贴不就行了么。
“不准再碰刀了,要吃苹果叫下人给你削。”外套啪的一下砸在沙发上,席玉杰往沙发上一靠,单手撑头闭目,脱衣的动作狂野,靠沙发的姿势优雅,微微而蹙的柳眉说不出的性感。
——忧郁王子!
“我本来就从不削皮的。”她都是连着皮一起吃。
茹月眨眼,抿嘴,心里又补了一句,拿刀割到她小指头的明明是他,干嘛不让她拿刀,自己不拿不就行了。
“下次我拿刀的时候,记得离我远点。”
茹月一喜,这话她喜欢,就这么办!
别墅里的狂风暴雨并未出现,席玉杰不声不响的扯着领带去后院的露天浴池了,茹月想着之前丈夫的吻也没了看动画片的兴致,早早的关掉电视。
黑漆漆的房间,床上躺着两个人,席玉杰破天荒的没有搂着茹月睡觉,他拿后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只是那身子僵硬的可以。
床的另一边,茹月身子翻滚来翻滚去,一双眼睛在黑暗中滑溜溜的转着毫无睡意,丈夫今天怎么了?平日再怎么生气,晚上都会搂着她睡的,今天真是奇怪。
为什么?
“丈夫……”黑暗中响起了一个小小委屈的声音。
“嗯。”席玉杰从鼻子里哼出一个声音,睁开了眼睛,他也睡不着,听着身后那翻来翻去的动静,就是想睡也难了。
“睡不着。”声音和平常一样,可席玉杰却听得身形都颤了一下,额间冒起了青筋,他忍着想转身把她扑到的冲动,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去看动画片。”
“不…...”这个声音感觉就像撒娇一般,席玉杰彻底崩溃了,转过身子正想将她扑到,却随着她下一句话停顿下来。
“丈夫,咱们给大白熊犬盖间房子吧。”黑溜溜的眼睛,很是单纯的盯着他,一个声音在脑中回荡,还不是时候,别吓着她,别吓着她了。
搭在她腰间的手猛的收回,席玉杰像阵风似的冲进了洗手间。
一阵哗啦的水声从里面传出。
茹月怔了两秒,起身穿鞋,抬着手敲响了门,“丈夫,你怎么又冲凉啊?”
一声难耐的声音从洗手间传出,搁着水声听不太真切,茹月皱着眉将头凑过去,只听见断断续续的急促的喘息声音,夹杂着水声还有轻轻的呻吟声……
茹月抬着手抓了抓头,只觉得奇怪,感觉这声音有些熟悉,像是….像是A片里边的声音,可是,丈夫一个人也不太可能,甩甩头,嘀咕一声又重新躺回了床上。
打开灯,拿着手机寻着俄罗斯方块玩了起来,半个小时左右,洗手间的房门打开了,席玉杰围着浴巾,脸上布着红晕,顶着湿漉漉的发丝坐在了不远处的沙发处,点上一根烟,又抽了起来。
一条浴巾不是很温柔的砸在了脑袋上,一双小手也不是很温柔的擦了起来,席玉杰愣了愣,心里有一块地方柔软的不成样子,手中的烟也不抽了,双眼一闭像个大爷似的往沙发上一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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