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小鸟叽叽喳喳的叫唤着,与往常一样,席玉杰慵懒的睁开了漂亮的眸子。
侧头便看到了茹月安静的睡颜,洁白的被褥盖在她的脖颈处,席玉杰眼神温柔似水,凑着脸吻了吻她的额头,起身子拉开了银色的窗帘,光线透入让整个房间都亮堂了起来。
咚咚咚——门外响起了轻轻的敲门声。
席玉杰望着窗外,声音没多大起伏,“进来。”
门轻轻打开,管家与仆人前后进入,仆人端着银盘子垂着头,管家的视线在床上扫视一番,最后望着站在窗边的人,恭敬的说道:“少爷,十点了,早餐是在房间用吗?”
席玉杰沉吟了下,慢慢的点了头,“茹月还在睡着,把东西放下,在房间吃。”
“是。”看着整齐的房间,管家松了一口气,暗想着,昨天应该没发生什么事情。
门又被关上了,席玉杰转身,床边,一道亮光一闪,银色的铁链子印入了眼帘,心脏收缩,忽感一片刺痛,昨晚上的记忆疯狂的涌入了脑海,茹月的无助,与她的哭声,她的哀求,她最后忽然的安静——
席玉杰脸色大变,身形颓然的怔在原地,他昨天又发狂了,他对茹月….
几乎是慌乱的走到床边,手颤抖着掀开被褥,白皙的脖颈处一个银白色的项圈那样的刺眼,耳边又响起了她的哭声,她说,丈夫,不要这样对茹月。
席玉杰心痛极了,手抖着如同做贼一般,寻着床头柜上的钥匙打开了它,轻手轻脚的将铁链子从她脖颈处拿下,抓紧项圈有种毁尸灭迹的冲动。
事实上他确实这么做了,抓着手里的东西就往门边走,行动极快,拽着链子的手力道也很强。
一阵拖拉的声响,重物挪动的声音传入耳内。
是床徒然移动起来的声音,有一个力道狠狠拽住了手中的链子,席玉杰慌忙扭身,床上的人儿安静的睡着,似是睡的沉,并没被吵醒,他松了一口气,眼光从她的小脸上移到链子上,链子绷的很直,一头在他的手中,另一头还在床脚处栓着,因为太着急竟然忘记将那一头解开。
待把链子处理掉,席玉杰回来房间才发现茹月的不对劲,按理说,床都移动了一尺,她应该会被吵醒才是,可她依旧安静的睡着,哪怕他轻摇着她,她也不见任何的反应,甚至连翻个身都不曾出现。
她脸上有着淡淡的泪痕,仿佛在无声的诉说着她昨晚的无助,她闭着眼睛,眉宇舒展了,却缺少些生气,她如同一个初生的婴儿,恍若周生的一切都与她无关,她更像是厌倦了红尘,早已…离去。
心口一窒,莫名的恐慌侵袭着他的内心,席玉杰赶忙将她拥住,搂的紧紧的,柔软温热的身子贴着他的,这种触觉在诉说着一个事实,她还活着,她并没有离他而去。
她没有离开他,可为什么他的心口那么的疼——
耳边是她撒娇的声音,一寸一寸的腐蚀着他的心脏。
她其实……很乖,一直都很乖的。
他曾一度的告诉自己,只要她在自己身边就好,只要她开开心心就好,只要她能呆在别墅与他好好的生活,可他为什么他会去伤害她?
茹月……
一滴眼泪掉落,这一刻,他的骄傲、优雅、霸气通通被击的粉碎。
他也会害怕,也会惶恐…...种种的情绪都是因为她。
席玉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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