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上,细心的帮她盖好,做好这一切,他才慢悠悠的回了话,“睡觉的时候,手没盖住被子,没关系的。”
茹月觉得此时的丈夫看起来,心情不错,那是不是可以,犹豫着,开了口,“丈夫,茹月想问你一件事情……”
“说来听听。”席玉杰从床上坐起身子,头靠在床上,微微倾斜垂眸看着她。
茹月躺在床上,她的眼睛正上方丈夫的脸,不知道为什么,总觉这种姿势很被动,如果丈夫忽然发狂,他只需抬手就能将她捏死。
或许这种感觉很荒谬,可,她要说的话题真的很有可能会惹怒他。
一有这种想法,茹月就觉得自己没办法躺着跟他讲话,所以,她起身,也跟着坐起。
“茹月是打算与丈夫长淡?”席玉杰伸了手,下一秒,茹月就发现自己被丈夫锁在了他怀里,身下是他的大腿上,一侧是他的胸堂,周身是丈夫强而有力的手臂,不仅如此,最外面还有一层被褥将她紧紧的裹着。
这种感觉,几乎是四面楚歌,茹月后悔了,如果是在床上,估计速度快的话,还是可以逃离的,可如今,跟本就是自投罗网。
她可不可以不说了?
明显是不行的,席玉杰看着一直拧着眉的小妻子,开口问了,“怎么了?小秀眉都皱一块去了?不是说有事想问吗?”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总觉得丈夫话里有话,他的浅浅迷人的笑意都让她有一种发毛的感觉,还有他的行为,总觉得是在防止她逃跑,她要说的话,难道他也猜到了?
不可能!!是啊,怎么可能……
明明丈夫心情很好,所以不能浪费机会。
茹月抬手擦掉一太阳穴边的汗珠,仰着小脸,“丈夫,哥哥……”
“你一晚上都在想茹智渊?”冰冷的声音截断了她想说的话。
茹月看着丈夫的脸色,几乎就认为自己做了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了,因为此时的丈夫真的好可怕,冷冽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她。
感觉腰都要被他勒断了,脸都要被他盯出孔来了。
茹月迅速低头,心想,算了,还是不说了,明天随便找个借口出去,然后去找小护士,估计哥哥就在教授医院也说不定。
席玉杰微眯了下眼,“这段时间暂时不要出门了,我会跟看门的人说。”
禁足!!
茹月倏然抬头,迎上了席玉杰的眸子,“丈夫,你不可以这样做……”
“我哪样做?!我应该放你出去让你跟别的男人鬼混吗?茹智渊?你是想去医院看他吗?嗯?”席玉杰的声音很低,像是怕吓着她。
他尽量压着自己的脾气,说起话来也小声很多,可话里的内容却依旧犀利。
茹月——惊鄂!原来他真的什么都猜到了,所以,她之前想的并不是错觉。
他假装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在试探她吗?
茹月咬着唇低了头,不管如何,她得到了一个消息,那就是哥哥没事了,在医院,没事就好,松气归松气,可是丈夫,竟然胡乱的给她扣了顶帽子,说她与别的男人鬼混?
哪怕丈夫的脸色很难看,还是得说清楚,其实她更希望丈夫可以理解她,她们实在是缺少沟通,“丈夫,我没有和别的男人鬼混,我只是想……”
“你没有跟别的男人鬼混,你只是你的哥哥鬼混!”席玉杰将“哥哥”两字咬的极重,茹月耳朵听得发毛。
和丈夫好难勾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