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砸碎了,摔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席玉杰始终都没有对她下手,哪怕他气的红了眼。
别墅的巨响过后,茹月睁开眼睛的那一刻,看到丈夫拧开了开别墅的大门,他迈着步子悄然离去,脚步那么急,在月光衬托下,高大的背影显得那么的孤寂。
胸口像堵了一块石头那么难受,下意识的想开口却始终没有发出声音。
印象中丈夫一向都是抬头挺胸,趾高气扬的高傲优雅模样,茹月从未见过,他脆弱狼狈离去的样子。
看着半开的门,与久久没有再回别墅的身影,茹月滑坐在地,在那一刻她才知道什么是后悔,一个从小就失去父母的孩子,他那么渴望父母的爱,明明他才是最受伤的那一个,可是她却说他是克星,是克死他父母的凶手。
这么恶毒的话,还是从身为妻子的她嘴中说出的。
她的话一定伤透了丈夫的心。
安静下来,细细的想一遍才发现他们的对话有多少的漏洞,明明两个人都在气头上,丈夫又是那么一个骄傲的人,你硬他更硬,你质问他,他便承认。
她自己又何偿不是说过气话。
更何况是丈夫,比她还要骄傲万倍的人,他怎么受得住她的质问?
一走就是三天,他在哪里?
电话拨过去,熟悉的响铃在卧室响起,寻声音找到那个熟悉的手机,原来正安静的睡在沙发上。
茹月捏着丈夫的黑色手机,心间一阵酸楚,一滴眼睛砸在上面,她赶忙抬手去擦。
她想出去找找,却发现自己被禁足了,丈夫在走之前竟然还吩咐下人不让她出别墅,打电话问小护士,她说不知道,没见着丈夫来过她家,说是教授也不知道。
管家说,丈夫是心情不好,不会出事,他想通就会回家了。
可是他会在哪里?他真的还会要这个家么?
大白天,卧室的窗帘拉得死紧,昏暗的房间内,茹月窝在被子里,手里攥着丈夫的白色衬衫,一边闻着他的气味,偷偷的哭。
房门外,管家敲响了卧室的房门,他絮絮叨叨的说了不少的话,直到那句,“少爷回来了”。茹月才怔住。
丈夫回来了?茹月抬手胡乱的擦了擦小脸,快速的打开房门。
楼梯间,席玉杰单手揣着裤兜,发丝凌乱,脸上甚至还长了些胡须,一件脏兮兮的衬衫穿在他身上,依旧说不出的帅气,只是,他的脸上少了平日里高傲与霸气,还有在面对她时所发自内心的浅笑与宠溺,此时的他面无表情,上来后,就没看过她一眼。
茹月抿着嘴,低下头,快速的让开房门的口的路,可是,席玉杰却与她擦肩而过,漂亮的手拧开了隔壁房门。
“丈夫……”小小的呼唤声,茹月抬步跟了过去。
砰——门被用力甩上了,里边响起了一阵快速反锁的声音,丈夫将她关在了门外。
丈夫还在生她的气,而且,好像瘦了,脸上有黑眼圈。
他是不是睡在哪个公园里呆了三天?他走的时候身上穿的是睡衣,身上的衬衫跟本就不是自己的,看着那脏兮兮的程度,像是圾堆里捡起来的。
茹月手摸着门低下头,咬着嘴唇,难过地掉下了眼泪,却没再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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