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相极,实是为珍妃求情。
闻言,花无双微微一笑,”臣妾也忘了告诉皇上,臣妾是人若我犯我一次,我忍了,若犯我两次,我抽了她的筋剥了她的皮方可解恨,臣妾可不是怕事之人。”花无双狠狠地道,听得珍妃一颤一颤的害怕。
“不过既然皇上开了金口,臣妾也不好驳皇上的金口。”说着,遮住袖子假意打了个瞌睡,花无双又道,“臣妾大累了,体力不支,可否让臣妾休息一下,躺下好好考虑?”
房间。
花无双看着轩辕圣,毫不遮掩的又道,“在这皇宫里,臣妾信不过任何人,请皇上派霍雷阳守在臣妾门外。”
轩辕圣听她如此一说,心里咯噔一下,皇宫里,她不相信任何人?
一挥手示意王義下去宣霍雷进来。
见到雷阳,花无双吩咐道,“雷阳,本宫待会要在里面休息片刻,你守在门外,若有人敢擅闯,本宫授予你以私闯皇后寝殿的罪名就地斩首,记住,是任何人。”此话说在轩辕圣和珍妃面前,他俩说不闯,别人自是不敢闯。
言罢,抬起裙角,进了里间,有些事情,她迫不及待的想知道。
“皇上,臣妾所作的一切都是为了您为了南宫家的天下呀。”珍妃声音悲切的在轩辕圣面前小声哭诉。
轩辕圣近前一步,看着珍妃压低声音道,“南宫家的天下需要你派人刺杀皇后,刺杀朕吗?”
珍妃一愣,这还是那个对她百般体贴,处处呵护她的夫君吗?怎么短短两三个月的时间而已,他竞是如此的淡漠?
莫非,他真的要将自己交给花无双吗?如果是那样,她哪还有活命的机会,哪还能抚养健儿长大呢?哪还有机会看着健儿荣登大典,叫她一声母后呢?
里间的花无双并非如她所说的一样进去休息,她是想确定柳夫人到底是什么意图,今晚的这一切,是有人别有用心的阴谋,还是柳夫人自己以死相搏的陷害。
走到角落里,即刻褪了外衫,伸手摸到里面的肚兜,轻轻的抽出一张软封,看着封的死死的信封,花无双盯着它看了有五秒钟的时间,便毫不犹豫的撕开了。
她要在轩辕圣看到这封信前知道里面的内容,虽然她答应过柳夫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拆开信封,但是,此刻情况也万分紧急,她必须要确定,柳夫人是自杀是她杀才好决定下一步该如何走下去。
时间紧急,花无双却将柳夫人留给轩辕圣的一封信从头至尾细细的看了三遍,确定无任何纰漏,无藏头暗示,无中间插情解语的话后才又轻轻的装好,放回信封,然后塞进贴身的衣衫里。
柳夫人果真是情真意切,真心悔改,劝轩辕圣善待花无双的,如此真心,她便不会再这个当口给花无双抹眼药,激化两人间的矛盾。
柳夫人之死,必是有人从中作梗,而这个人,花无双想来想去,就只有一人。
南宫就那么一直在窗前站着,屋内灯光幽暗,一如他的脸色,暗沉无光。
廖斌戚戚然然的站在门口,满目愧疚之色,他出生赴死,戎马一生,也是个聪明绝顶之人,可每次一遇上花无双,他注定是要落败。
“皇上……”廖斌低声叫道,轩辕圣一语不发,一言不责,更加让他难过。
今日之事,他若能顺利出城,带兵进城,那如今高高在上,有恃无恐的该是皇上才对,可如今,形势逆转,如今,因为他的失误,皇上要为此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