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娆只觉得一阵好笑,这上官风清是猪脑子么?她以为谁家都爱荣华富贵呢?要真比起来,她的破烂上官府还比不上一舞坊半年的营收,谁稀罕!
反观宮如墨,则是一脸看好戏的样子,真欠抽!那她保持沉默好了。
上官风清见妖娆没有反驳,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想,眉眼间已经有了些许放松,嘴角勾起最适宜的弧度,又说道:“妹妹只是太过于贪玩,这才不顾父亲的反对出来跳舞的,毕竟...毕竟妹妹的母亲也曾是...”
这话说的,欲言又止,引人往歪处想,曾是?曾是什么?
妖娆真觉得自己对上官风清太忍耐了,一番话,说明了自己仍是上官府的人,将所有的一切都顺理成章的变成家务事,再说上官浩洋对自己的宠爱,都纵容出府胡闹了,还能不宠爱么?最后,再有意无意的提到母亲,呵呵,谁人不知道右相大人曾有京城第一舞女这么一房妾室,这在当时可是轰动京城,羡煞多少公子哥,可她这一席话,好似母亲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这若要按照以往,妖娆定是不会计较,如若说的只有妖娆自己,她也不会计较,可是,该死的上官风清偏偏扯到了原主的母亲,别的什么不敢说,但对于原主的母亲,妖娆却是知道那是一个大气善良的女子,上官风清那番话还有另外一层意思,舞妖娆不受管教,其母舞零落教女无方,这口气,如果能咽得下去,她舞妖娆把自己送给上官风清当一辈子奴才。哼!
妖娆的心思千回百转,面上一片冷然,眼底埋藏的阴鸷狠历透出了对上官风清的厌恶和不满,缓缓的转过身,暗色的眸子看向那跪着的人,犀利的眼神如刀子般扫视全身,嘴角展现媚人的弧度,轻启朱唇,声音轻缓:“贪玩?怎么这不是你这个好姐姐,带出来的么?”
“什么?”听到妖娆的声音,彷佛来自遥远的地方,那般空旷清冷,上官风清几乎是无意识的抬起头回答,却猛地撞进了一湾深潭,那般阴冷的眼神,带着愤恨,带着痛苦,带着执着,狠狠的盯向她,就像老鹰看见自己的猎物那般犀利,她懵了,眼里的慌乱和恐慌无所遁形,身体无意识的颤抖,那是对强者的畏惧,对强大压力下的折服,天生的,无意识的。
似乎觉得上官风清恐惧的表情还不够,妖娆嘴角的笑容绽放,却在一瞬间定格回收,更加狠历的眼神,这一次的眼神,带上更多的,是不甘,是咆哮,是憎恨,接近于野兽嘶吼般的声音震痛上官风清的耳膜:“姐姐已经贪玩到把妹妹的夫婿都抢了,还有什么比这更贪玩的!”
一阵闷雷响彻上空,上官风清只觉得全身无力,耳边妖娆的嘶吼仍在,她感受到积沉了十多年的屈辱,包括舞零落的,包括小宓的,包括妖娆的,她害怕这样高高在上俾睨天下的妖娆,就像女王一般,看她的眼神就像看一只蝼蚁,那种感觉,彷佛她随时可以捏死自己。
上官风清被彻底的吓到了,眼神空洞,身体如筛糠般抖动,连看妖娆一眼都不敢。
而舞妖娆,在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已经猛然惊醒,低下了头,眸里闪过一丝异色,略微有些慌乱,紧紧抿着唇,前面那一句是她说的,可这后面一句话,那如嘶吼般的声音,却是来自于身体的本能,来自于原主的情绪。
背在身后的手紧握成拳,为不受控制的身体感到懊恼,为何在这个时候爆发?难不成是因为上官风清的那一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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