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轮圆月已经在天空高高悬挂着,散落出一片黯淡的明亮,依稀能照亮着地上的景物。
古堡此时已经陷入了一片紧张的戒备中,到处走动的都是持着枪支的将士,都在纷纷等待着司倾的到来。
不远处的那个巨大的站台上,袁浩霖一只手拿着一瓶没有喝完的酒,另一只手拿着望远镜不断扫视着那片辽阔而漆黑的夜空,等待着天上突然出现的直升机。
这一次他真的不会那么仁慈了,因为司倾夺走了他生命中视为最重要两个女人,他的恨意开始变得越发的浓烈起来,握在手里的酒瓶更加的收紧着,仿佛想要捏碎它来发泄内心的恨意。
只是一想起苏茉莉,他的心就忍不住的疼痛起来,他感到了很失望,为什么她会这样狠心,为什么她要这样偷偷的离开他呢?难道她真就那么不想原谅他吗?
他不肯相信这样的答案,但是佩君让下属报道那些事实却在耳边回响着,不断眨着眼睛掩饰着他的痛心。
身体有些摇晃的走动着,拿起手里的烈酒不断往下灌着,他迫切的想喝醉,他不想让自己那么难受,因为这样的煎熬比被刀枪来得更加的刺骨。
她给的伤痛就这样不留余地将他全身都贯穿了,找不出一点不难受的理由和自我安慰。
一边下属立即上前扶着摇晃中的袁浩霖,这个站台至少也有十几米高,如果不小心摔下去绝对会受伤,严重的会死掉。
“滚开。额...”袁浩霖打了一个大大酒嗝,用力的推开身边的搀扶的人,正要再次走动着,却发现头真的很晕,险些摔倒在地上,还好再次被一个下属扶住了。
“帮主,不如你先回去休息吧,剩下交给我们来处理。”不远处的一名忠将看到这样的情景,立即赶了过来,有些恳求的说道。
袁浩霖知道自己真的醉了,无法在掌控局势,借着一丝清醒的理智,下达着最后的命令。
“直升机出现了,你们用微型炮将它给射下来,如果有机会的话,一定要活抓司倾,等我明天起来在处理,听明白了吗?”
他的声音又恢复的往日的威严,只是酒嗝不断在打着,整张脸被烈酒烧的通红,看起来却格外的认真。
“是。”忠将领着命令,随即快速的按照着他的命令,准备着那个微型的炮弹,这种炮弹爆炸威力不是很大,只要他们射中直升机的旋翼。
那么他们剩下的唯一方法就是选择跳伞来保命,而地上他们早已经安排许多人埋伏好了,到时候司倾他们就只能这样束手就擒了。
一边的下属立即将袁浩霖搀扶进电梯里,只是他却若有所思的看着电梯里那面镜子里的自己。
这种狼狈的神情,这种懦弱的行为,还未喝完的酒瓶还在他的手里握着。
袁浩霖快速的松开了那个酒瓶,仿徨的伸手去抚摸着自己脸,他在给自己找一个理由。
找一个为什么不肯放手的理由,酒瓶就这样掉在了地上发出了刺耳的破碎声,散落出的酒溅落在他的脚上,让他顿时惊醒过来,也深刻的明白了一个道理。
“帮主,你怎么了。”一边的下属出声询问着。
袁浩霖摆摆手,随即说道:“送我到茉莉的房间里。”
此时此刻他终于明白了他不肯放手的原因,因为他已经不可自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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