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与她匆匆结合。
一个重重的喘息抽气,咬紧了银牙,贝邦德强迫自己从她身上离开,收回大手,忍下对那滑腻触感的爱不释手,替她整理好散乱的衣服。
“抱歉。”他拉她坐起,目光仍燃着欲|望的火炬,看得她芳心狂悸。
原本以为他会不顾她的反对,持续挑起彼此的欲|望,虽然她没这方面的经验,但也知道男人对于性,本来就很难控制自己。
但是,他没有强硬或是诱哄她继续,反而忍下了欲|望,选择尊重她,情|欲蒙胧间,一股暖流滑过心头,她觉得好感动,也对强抑欲|望的他感到歉赧。
“我还没做好心理准备是我比较抱歉”她呐呐地垂下眼帘,双颊如桃花盛放,让他喉咙忍不住吞动一下,尚未消退的下腹又硬挺了些。
“不,是我太心急了。”他做了好几个深呼吸,逼自己将视线移到已经糊掉的那碗面,艰辛地压抑满脑子欲念。
“是不是很难受?”看他表情僵硬,她自责地瞅着他。
笨女人!难道不知道用那种小兔子般的眼神看着一个全身欲|望快爆发的男人,是件惹火上身的事?
“除非你同意,否则我不会更进一步。”咬咬牙,顺了口气,他抬起手,用手背轻摩她的脸颊,眼中尽是珍爱。
“你对女人都这么绅士吗?”她腼腼地轻眨长长的睫毛,殊不知这模样看在他眼底有多诱人,真想一口就吞了她。
“不,只有你。”熊熊如火的渴望冲上胸口,他扣住她的后颈,薄唇贪婪地吮上那两片柔嫩的香唇。
“阿德”
她的理智溃不成军,唇舌彷佛有道火焰在肆虐,尽管他的热情几欲焚身,但他除了深吻之外,没有再进一步的动作,她感觉到满满的尊重与爱护,胸口涨满柔情。
“你的消夜面烂掉了啦!”她轻拍他的胸口,反被他拢握在宽大的手心中。
“没关系,你的唇就是最美味的消夜。”他弯起略染邪魅的笑弧,俯身将她的甜美品尝得更彻底。
唉,怎么办呢?明知道彼此之间的差距太大,理智也倾向不该与他坠入爱河,但是她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开心过,自从亲人罹难骤逝后,习惯孤单的她,这是第一次感觉到有人真心相伴的温暖。
她无法不恋着他呀暴胁犹两心相倾之后,一切似乎都顺理成章,他们在属于两人的这方小天地,谈起了平淡却刻骨的恋爱。
在这里,他是只属于她一人的超级巨星,他为她弹吉他唱情歌,那双如海一般深广的眼眸,只倒映她的身影,而她也沉溺其中,无可自拔。
她就像他的小妻子,天天替他洗手作羹汤,看他扬起满足的微笑,吃着每一道倾注了她真挚心意的菜肴。
她天真地以为,也许他们可以这样一直下去,她把全世界女人都渴望的蜜糖先生藏在这里,只有她可以碰触他,接近他的内心世界他甚至替她写了好几首歌,也因此她又发现他另一个过人的才华,除了有一颗聪明的脑袋之外,他的艺术天分更是惊人。
有他在身边,习惯了孤单的她,每分每秒都像是泡在蜜糖里,连呼吸都能闻到甜甜的气味。
“酱油没了,我要去超市一趟,需要帮你买什么吗?”左茜熙脱下围裙,拿起钱包走到玄关,回头笑瞅正在客厅看书的男人。
“我跟你去。”贝邦德放下手中的书,不放心她独自外出,他从不否认自己的保护欲很强烈,尤其在认定她就是他渴望的爱人之后,他更像一尊门神似地镇日守着她。
“不用了,我去一下马上就回来,刚才季霖的房东打电话来,说腌了一些泡菜,要我过去拿,你还是别去了。”
左茜熙立刻拒绝,前两天在附近的便利商店遇见季霖,两人亲密的牵手画面被撞个正着,一想起那时季霖促狭又暧昧的微笑,她到现在都还觉得害羞。
怕他强行跟来,话一说完,她赶紧转身小跑步奔出屋外,客厅里的贝邦德被她落荒而逃的模样逗出朗朗笑声,目光如月晕一般温柔。
不管有过多少次的亲吻,她还是一样害羞,让他忍不住好想狠狠怜爱她。
他受够了那些只会投怀送抱的女人,她们没一个比得过她,她是这样的单纯,就像一朵纯白的雏菊,虽然没有玫瑰娇艳,却引他流连采撷。
与她同居的这段时间,她不曾向他要求过一样贵重的礼物,换作其他女人,一定要求他送名牌服饰或是首饰,好满足跟超级巨星交往的虚荣心,毕竟激/情稍纵即逝,能从中海捞一票何乐而不为?
女人的贪婪心他见多了,哪有一个像她这么呆,从来没伸手向他讨过一样东西,甚至还经常自掏腰包买礼物送他。
贝邦德弯起一抹温柔的笑,拿过吉他,长指在弦上来回轻拨,低朗的嗓音哼唱着他写给她的情歌。
在她面前,他觉得自己真的变成了一个平凡人,没有巨星包袱,不需要奢华的物质享受,不用怀疑身旁的人口中说的那句“我爱你”有几分真心。
这一切,都是她带给他的,她的真诚,她的美好,滋润了他寂寞已久的心。他想要的平淡、安乐和真诚的爱情,全在这里获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