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干嘛露出那种表情?”车子一开动,方泽明随即调侃她“不欢迎我到你们的爱巢?”
容盼兮轻叹口气,望着窗外幽幽地说:“你到底想怎样?”
方泽明却笑得轻松。“啧啧!这是感谢我拯救你老公的态度吗?”
“我知道你恨我,我也付出了代价,你还想怎样?”容盼兮当然知道他不会让自己好过。
“代价?呵呵!那算是代价吗?”他接着转过头,给她一个几近残酷的笑容“这只是开始。”
一路上,容盼兮始终望着窗外,不敢望向那张冷凝的脸孔,也不再与方泽明交谈,以免惹来更多羞辱。
随着车子驶进车道,她几乎听得到自己心脏的狂跳声。她实在不愿让他进门,那等于引狼入室。
“我先带你四处逛逛。”车子一停妥,她赶紧跳下车,指着房子两侧一大片湖泊不自在地说着。
她想尽量拖延与他身处同一空间的时间,因为屋里空无一人。
“怎么?不先请我进屋?”方泽明猜得出她的慌乱,故意拿以前的事来嘲弄她“怕我卑微的出身玷污高贵的豪宅吗?”
这栋颇有历史的洋房因为滨临翡翠湖,因此有个美丽的称号——翡翠居。百年的红砖墙上爬满藤蔓,看来十分典雅,一看就知价值不斐。
“你不要这样!”他的指控让她觉得好委屈“我从来没有看轻过你”“那就进屋去!”无视于她的委屈,他径自走向门廊,在雕花大门前站定,等着容盼兮开门。
她仰头眨去泪光,深吸口气,踩着高跟鞋跟随在后,不甘愿地解除保全,打开大门。“请进!”
方泽明没等她带路,径自走向客厅前的落地窗,一大片湖光山色尽收眼底。窗外一大片木制露台直达湖边,延伸出一座小码头。
“不错嘛!这简直是每个人梦想的城堡”他转过身,对站在玄关的容盼兮露出笑容“在城堡里当皇后,总比每天跟着穷小子住在贫民窟里快活多了!”
“我跟你说过你为什么都不听我解释?”容盼兮再也隐忍不住泪水。她抚着胸口,无力地靠在玄关的古董桌边,泪眼婆娑地望着他。
“事实摆在眼前,不是吗?”他却回以不在乎的笑容,好像她的眼泪只是连续剧里的应景演出。
“带我去看看房间!”他走近她身边,露出暧昧的笑容“我想看看你和兰斯特的卧房”
“那没什么好看的”容盼兮一口否决他的提议。她快速抹去泪水,不愿再自取其辱。
“卧室也代表这房子价值的一部分,如果没亲眼看到,我怎么知道这房子值不值那些钱?”他将决定权丢回给她“如果你不欢迎我,那就不用和我谈机会!”
容盼兮果然一脸为难。她好怕与他独处他感觉就像一只不安分的野兽,随时都会将她吞噬,更悲哀的是,她根本毫无招架之力,只要被他一碰触,她立即成为甘愿臣服的猎物
“只不过是看个卧室,不必摆出一副要上断头台的样子。”她的表情由为难转为悲伤,这一切他都看在眼里,并解读为即将失去房子的心情。
“跟我来。”她不再理会他的揶揄,径自往楼上走去。一打开主卧室,她远远地站在窗边,尽量和他保持距离。
方泽明站在门边环顾室内,为主卧室的女性化感到讶异。这间卧房完全感受不到男性气息,彷佛是女性专用的香闺,空气中弥漫着玫瑰香水的淡淡清香,连被单、窗帘、沙发都是玫瑰图案,白色衣柜的手把也镶着玫瑰花
他记得她最爱玫瑰。
“嗯不错嘛!”他随手关上门,慢慢走向床边,一**坐在床上“这房间看来很具诱惑力”
从他的举动和眼神,容盼兮嗅到危险的气味。她快步走向门口想逃离他,他却像狩猎的美洲豹一举将她扑向墙边。
“你把房间弄成这样,兰斯特一定经常兴致勃发,迫不及待将你压到床上”低哑的声调在她耳畔喘息。
“嗯放开我”她不安地扭动身体,奋力想摆脱束缚。“你不能在这里”
“为什么不行?”他的手掌开始撩起她的裙摆“我想,如果在你们相拥而眠的床上搞你,那一定很刺激”
“啊不要!你不能这样对我”他赤luoluo的意图让容盼兮一阵心慌,知道他言出必行,她开始用力挣扎,却更激发雄性的征服欲念。
急促的气息由开张的嫣唇间吐露,面色潮红的模样煞是媚人。
“很难受是吗?可惜我今天没了兴致,只好等兰斯特回来再帮你灭火!”方泽明凑上脸看着她,继续嘲弄着“不过,别想摆脱我,我一定会让这房子成为你的地狱!”
望着绝情的背影,容盼兮无助地趴在地上发出阵阵悲鸣。
她已经身处地狱,不敢再奢望还有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