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了让婳婳带你去。”
肖和萧的读音确实雷同,不好区分。
明婳在旁附和点头,该纠正的得纠正,“七叔,人家是草头萧,上草下肃;跟咱们的肖不一样。”
“是吗?那也没事,姓氏读音都一样说明有缘分呗。”他不尴尬,尴尬的就不是他。
盯着她们两个小姐妹瞧,一个白矮瘦,一个黄高壮;怎么看怎么有喜感,肖七叔轻笑,应对自如,“上来,该回去了。”
“好咧。”
明婳跳上七叔身后的空位,陆续将萧晨手里的行李接上去放边儿上,尽量不占地;再往行李边儿上挪了挪,萧晨爬上车往她身边一坐。
“走咯!”
一鞭子驱赶牛车前进,路途坎坷,牛车走的再慢,人坐在上面仍然被颠的够呛。
一天享受两回老太太坐啪啪车的待遇,人已麻。
下牛车时,明婳强忍着没揉屁.股,萧晨可忍不住了,赶紧揉两把;惹得生产队的人失笑不已,肖七婶背起背篓下牛车,一边哈哈笑,“萧同志第一次坐牛车吗?”
“以前经常坐,回回坐的屁.股疼。”明明下了牛车,人却跟让人在牛车上颠一样。
“多坐坐就习惯了。”肖七婶乐呵呵的转头朝明婳道:“婳婳赶紧回家啊!有空来七婶家玩,给你煎鸡蛋吃。”
“谢谢七婶,各位婶娘叔伯们,我们先走了。”
“去吧去吧,你娘可想你了。”
明婳拎下一个行李包,一手拉着萧晨。
“等等,等等。”反手拉住她,回身一探抓住了剩下的行李包,这才被她拉走了。
走到肖家门外,院门大开,明婳大步迈进院子,“爹娘,哥哥嫂嫂们,我回来了。”
嗓门嘹亮,透着欢快。
肖父肖母从堂屋出来,两张脸肉眼可见的欢喜起来,“哎哟,我的囡囡回来了。”
肖父旱烟不抽了,肖母疾步上前抱住女儿,拍了拍她的后背。
“臭丫头还知道回来,你都一年多没回来了,写信也少;你可担心死我跟你爹了。”
明婳笑嘻嘻抱住母亲,朝父亲招招手;等老爹走到面前了,她两个一起抱,“爹妈,我回来了。”
“回来就好,回来就好。”肖父拍着女儿的手臂,不常开怀的人笑开了花,“孩子他妈,给孩子做好吃的去,咱们家今年养了好些鸡鸭,一天宰一只给咱们囡囡补补;出去一趟都瘦了,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呢。”
肖母把女儿从怀里拉出来,上下打量好一会儿,心疼的摸上她的脸,“是瘦了,苦了囡囡了。”
“不苦的,我在外面吃得饱穿得暖。”
肖父肖母连连点头,女儿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他们知道女儿受苦了,外面不比家里,俗话说的好,在家千日好,出门万事难。
“累了吧?妈给你烧水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谢谢妈。”明婳回身道:“对了,爹妈,给你们介绍一下;她是萧晨,我朋友,比我大几岁。晨姐,这是我爹妈。”
萧晨放下行李,举止皆是拘谨状态,“叔婶好,我是萧晨,你们喊我小萧、小晨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