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站在原地,看着他走向自己,面对他微弯的双含笑的挑花眼,这男人长得风流倜傥,但她平静无波,等着看他有什么话说。
萧玉升来到她面前,他站得很近,但她没有退,而是打量他脸上的神情。
“有没有么话想对我说?”萧玉升温柔地间着。
料不到她答得这么快,他先是一怔,继而目光幽深
“你就不想解释,昨夜你为何一人往元和寺”语气中有着占有欲,认为她该给他一个解释。
原来是为了这件事,见这男人脸上虽含笑,但并未笑进眼中,盯着她的目光烔亮威逼,恐怕是听了那些三姑六婆的话,怀疑她是为了私下会情
郎才一夜未归,所以想向她问个清楚她想了想,回答他“想。”
萧玉升目光闪过精芒,谈道:“说。”语气不怒,却带着威严。
她觉得好笑,难不成他真怀疑她私会男人?这语气好像丈夫在责问妻子,还未嫁她,他就当她是他的人了。
很遗憾,他这种威势她没用。
“昨夜我是被人掳去的”
“什么?”萧玉升顿住。
“掳去我的人,很明显是想杀了我,大概是嫌我妨碍了他们吧”她说话向来一语中的
他一脸惊讶。“此话当真?”
“我何须骗你?你想想,我一个姑娘大半夜不睡觉,跑去那么偏僻的地方做什么?若非我运气好逃出来,今日萧少爷见到的,恐怕就是我的尸身了,至于为什么有人要害我,我猜,大概是眼红嫉妒吧。”
若说这萧玉升对她有什么用处,大概就是可以借他之势,来压压那个妄想捅她一刀,心存不轨的人。
萧玉升瞠目结舌地盯着她,不等他开口,她微微一福。“萧少爷虽然为我说情,不过这么一来,嫉妒我的人就更恼火了,小女子才大难不死,亟需好好休息,就不陪萧少爷了。”
话落毫不犹豫的离去;留他一人怔楞在原地。
也好,把话说明了,省得他以为自己给她添了多大的人情,更要让他知道;她因为他而遭受横祸;为了面子,他势必会有一些作为。
她走回自己的厢房,这厢房位置偏僻,只有一个小院,如她所料。“唐月涵”果然处处受赵家压制,但对她来说,偏僻有偏僻的好处,此处围
墙虽高高,但旁边有一棵桃树,只要爬上这株树能翻墙出去出去。出入还挺方便的呢
正当她打量围墙时,直觉有人在盯着她,她立刻回头,瞧见一个男孩,这男孩约十二、三岁,身子骨很瘦,睑色青白,一看就是营养不良,但一眼很漂亮,正直直盯着她。
“姊。”
小男孩低唤了一声,他站在那里,也没有靠近,虽然瘦弱,表情却很坚毅;嘴唇抿得很紧;微拧的眉头让人一看就觉得;他是个倔强顽固的小子。
唐月涵好奇的看着他;张大妈说她有一个十三岁的弟弟,叫唐日擎,就是这个小子了。
被人叫一声这是很奇妙的感觉,她是孤儿,家中无手足自幼被师父养大,一直是孤身一人,想不到换了身子后,便多了一个弟弟。
她曾经幻想过,若有手足,不知会是什么感觉?倘若她有手足,她一定会对他们很好很好也许是因为背空多了一个弟弟,实在太奇妙了,她不知不觉走到人家面前,还把手放在他身上模来模去。
“姊,你在干么?”
被摸脸又摸身体,唐日擎一睑呆愕的瞪着她,虽然大皱眉头,可是并没有阻止姊像摸小狈一样模着他的头,他的睑,还有他的肩膀。
“弟弟。”
“嗯?”
“弟弟。”
“嗯?”
“弟弟”
唐日擎一张脸黑了半边,姊姊抱着他,嘴里不断叫着弟弟,这种怪异又亲昵的举止,让人完全模不着头绪。
“姊,你怎么了?你昨天失踪了一晩,没发生什么事吧?”
感受到弟弟语气中的担优,唐月涵心中升起从未有过的温暧和感动,不知是否因为得了这个身子,和这男孩有了血缘关系,她很自然的认同他,把他当成自己的亲弟弟了。
她当下有了决定,心中默念着
唐月涵,既然我借用了你的身子起死回生,你放心,今后你弟弟的一切就由我负责,我一定善待他、保护他,把他训练成一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汗,你若地下有知,请安心瞑目吧。
“姊,你这样很奇怪。”男孩巳经十三岁了,显然很不习惯被这样对待,像在抱小孩子似的,忍不住尴尬抗议。
这时唐月涵放开他,不过两手仍放在他的肩膀上,弟弟身高只比她矮半个头,她目光严肃的望着他,正色说道一一“日擎;姊很好;没有事;不过姊要告诉你一件重要的事;仔细记住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好吗?”
这个弟弟虽然尚未及冠,不过历经了父母故去和世间凉薄,表情是世故而沉稳的;他听了姊的话后,也没有啰嗦,便点点头。
“你听好,姊咋天失踪了一晚后,有了新的体悟,所以姊现在的想法和行为,都跟以前不一样了,但不管如何,你记住,我永远是你姊姊,我会照顾你,不让别人欺负你。”
她说得很认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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