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大概是应诺对方的话,就收了线。
“是谁?”她不经意地问,直觉告诉她他晚上的忙碌和这有关.
他一如以往地关机。“没什么,只是同事交托一些事。”
乔晓翔把注意力重新放到她身上,搂着她的肩回到厅后睡房,没有把后续说出。日本九州岛稍早前发生地震,那边的酒窖有些存货损害,刚才保险公司的评估师报价损失逾亿。
但他用不着把这些告诉她—在他身边,她只需要快乐。
坐在床上,他双掌仍环着她腰部,让她放松地倚靠着他。从不是个聒噪的女人,但在他怀里,她习惯把最近的一切跟他分享,公司的事、奥利的失标,还有不久后的婚事。
在两人初交往不久,翔已知她接受联姻,但当要告诉他正式的婚礼日子时她迟疑着不知要怎样开口。
钟盼儿盯紧着他的脸容。在知悉她的婚期后,他平静的表情并没有产生多大的变化;他眼里的黯然掠过得太快,她没看见。
他沉默半晌,定种锁着双臂间的她,淡淡轻问:“那你要我出席吗?”要,他便去。
“不要了。”她摇首,她会无法在那时面对他。
“好。”乔晓翔埋首在她发问答允,不作二话。他唇在上面游移话题结束了吗?她落寞地闭唇,看不见翔的表情,仅感觉到自己心里那掩不住的空洞失落。
是的,她不应猜想着他的反应,他只会一味应允她,不改对人淡漠的性子约定限期的完结对他没有影响,反而是她,纠心地放不开。
究竟她在期待什么?又在恐惧些什么?
强迫自己冷下心肠忽视怀中女子的胡思乱想,他薄唇从发问漫至她唇畔,轻咬那下唇提醒她的失神:“你唇好干,要不要我帮你调杯酒?”
“你还想工作吗?”她勉强回神,没好气应道。他噙着浅笑点头,从容地离开床边,赤luo着大脚走到酒吧区,那里的酒柜里有几瓶可供选择的酒。
她靠在床上看他,乔晓翔低下头无言调理;他必须做些熟稔的事,方能保持自己不致在她面前失控。
错乱的思绪千回万转,撕裂、坍塌,犹如找不出迷宫的出口处在抬头一瞬,他强迫自己恢复冷静面容,单单拎起一杯琥珀色的龙舌兰回来。
“我不太喜欢橄榄的味道。”她眯眼,望着里面浸染的小巧果实。
“就一口好吗?”乔晓翔出声要求,没理会她地举杯喝进酒,然后执起她的下巴悉数渡入红唇里。
他把酒杯随意放在柜上,两手拥住她的肩膀,那一口的感觉好漫长,就算吞下甘液,酒精味儿在他们口中徐徐沿着神经末梢灼烫而上,融化了她的唇腔,想张嘴吐出酣红的闷热,但连最浅的呼吸都是缠绵。
衣衫下的胸罩钮扣被挑开,乔晓翔完全熟悉她身上每一个敏感处,分毫不差地以唇、以指尖膜拜过从他进门之后,她首次真正感受到他对她身体殷切的渴求。
钟盼儿不奈地拉开衬衫触碰他半敞的胸膛,五指越过弹性的肌理抚至淡麦色颈后,急遽地勾下他,待满足了她唇上的麻痒,再慢慢蜿蜒而下。
灵巧的舌越过她曲线的同时也留下湿热的痕迹,他扯去她最后的防线
“我不要!”她微微恐慌地摇头,翔他甚少如此主动震撼她,总是温柔地、察言观色地取悦
“你觉得不舒服?”他调整她在身下的姿势;“这样?”
“翔,不,我好难受”她徒劳无功地喊,双腿不知要合拢还是勾起,他低头吻吻她白滑的膝盖哄慰。
迷失在炽热**中,钟盼儿赤红的娇颜涣散,须臾间看见他深视的眼眸,羞赧地埋首在他颈际乔晓翔失笑,永远无法明白自己竟能如此深爱。
她仅有一件羊毛毡辽蔽身上的半luo,听得见他随她而低喘
动情的泪液沾湿眼眶,钟盼儿困难地抵抗着。她相信他,但这欢愉是如此陌生为什么他不直接给她?
他另一手拨开她湿乱的发,变本加厉地让她就着他手指前前后后地晃动,来回起伏的快感淹没理智,她无意识地吐喃着呻吟,直至体内的情弦愈拉愈紧,侵入却反其道加快节奏旋转搅动钟盼儿倏地瞠大眼想推开他——
她不能承受更多了!
“唔——”她才张唇,他已吞没她口中的尖叫。
乔晓翔凝神以身压下经历高潮而激烈颤栗的娇躯那彷佛是超越一切的崩溃,她只懂得如溺水之人捉紧浮木,弓身紧紧攀附着他
体内的骚动彷佛一世也不会消散,盼儿尝试撑起身子、恢复清醒些,乔晓翔紧接起身略为清理她羞愧难容地想退开,他却再次欺身搂过温热的她,拉下——
当于下一秒清楚他意图时,他已毫不犹豫地用力深入她!
“你怎么嗯。”盼儿失措地急忙咬住食指关节
“放开,你会咬伤自己。”乔晓翔缓下速度命令,抽出她柔馥的指,换上自己的唇舌让盼儿衔住。挑动着柔软的舌,变得煽情而模糊的声音对她要求着:“暂时忘记那些好吗?”
忘、忘记那些?
钟盼儿的表情由不解他跳跃的话语转为明了,他要她忘记那些公事、还有婚礼专注于他?
“好。”声音因为他的干扰而变得含糊,她顺着强烈的渴求,腻着他
床上的占有淋漓尽致,精壮的男子尽情地饱尝她的身体;他知晓她的极限,不容她有一刻昏过去而错失任何美好。
充斥胸腔的爱意,他不能明确地告诉她,只能默默藉着这些来传递。
十指在他背后划下痕迹,痛楚提醒理智不能让心声冲口而出,改以喘气、吮吻、交缠的声音。乔晓翔珍惜地唤着她,一递一遍直至从云端缓缓降落,她的心依然疯狂地跃得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