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好,才让宋奶奶跑了进去。飞哥是个新手,当时也是没反应过来才让无人机撞树上的。等检修费用出来了您就跟我说,这笔钱我来出,要是飞哥问起来,您就说没太大毛病,不需要她出钱了。”
白敬宇没想到这个文干事这么帮那个余飞。想到余飞刚才也处处维护文干事,白敬宇问说:“你和飞哥是?”
文涛看他误会了,忙说:“飞哥是我高中同学,陈双是我媳妇,我们三个以前就是从小玩到大的朋友。飞哥家里最近出了很多事,她一个人撑起一个家真挺不容易的,我就想着不能再让她替我背锅了。”
白敬宇没想到他们是发小关系,看来真是他误会了。
看白敬宇没马上说话,文涛以为他还在恼余飞没早点为他说公道话,他给余飞圆场说:“飞哥刚才估计是被宋奶奶的事给吓到了,所以反应有些慢。她脾气有时候是比较冲,但我可以保证,她决不是个坏心眼的人。”
白敬宇想到这个文涛嘴里没有“坏心眼”人之前偷偷点火烧房子,故意没把黑箱子的下落告诉他,刚才又特意让他成为“偏见”的靶子,他只能在心里呵呵。
文涛看了眼桌面上的无人机,继续说:“其实飞哥对擎翼一号是很感兴趣的,她之前跟我说她要留在村里包三百亩地种棉花,我就跟她提了擎翼一号的功能。她今天去会场就是为了看擎翼一号,要是今天没有发生这样的事,她大概率会是您的第一批客户。”
其实这话文涛也是夸张了,就冲这个价格,飞哥也不可能会是擎翼科技的第一批客户。但现在这种情况,当然要捡好听的说。
白敬宇有些意外,不止是因为余飞对他的产品感兴趣,还因为听到她要留在村里种棉花。
他记得严志高说过这个余飞是海城大学的研究生,还曾在仕达会计事务所工作过。能考上海大,还能进仕达的人肯定是优秀的。一个全村甚至全县的骄傲,真会像那天他在小卖部听到的那样,余飞在公司贪污,现在行业没人敢用她,所以她只能从城市回到农村,种很多农民都不愿种植的棉花?
鉴于之前两人不愉快的接触,白敬宇也不想花时间去想她的事。人各有志,说什么都是自己的选择。他现在所有的心思都在撞坏的机器上,他只想快点修好这台机子。
文涛也是识趣的,说:“那你先忙,有什么事就给我打电话。”
送走文涛,白敬宇回到房间就给海城那边的老蒋打了电话。
简单说了这边的情况,老蒋的语气是意料之中的失望:“这第一炮没有打响,虽然有突发情况的原因,但主要是价格问题。只要价格降不下来,我们产品的市场真的很难打开。”
这白敬宇当然清楚,他沉默了好几秒:“其实我们可以换个思路,只要市场打开了,价格就能降下来。前期贵是因为要收回研发和生产的模具成本。只要市场打开,买的人多了,成本平摊开,价格就自然下来了。”
“话是没错,可现在价格已经在这架着了,市场怎么能打开?”老蒋觉得白总的话有点像废话,但他却没胆说出来。
然而在白敬宇看来,这不是废话,而是一个思路的转变。之前他们想要靠一个样品和一张嘴去让农民们相信产品的作用,进而达到销售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