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敬宇一脸郁闷的回到屋里,想要发信息给她,问她到底什么时候回来,但拿起手机又放了下来。背上包包,出来跨上摩托车,一加油门出了院子。
此时余飞在文涛家吃完了饭,跟文涛把陈双送到了村口,陈双今天只请了半天假,下午还要赶回学校。
陈双上车前跟余飞说:“你帮我盯着点他,别让他太上头,以为自己是神,其实只是一厢情愿的自我感动。”
文涛在一旁不满道:“瞧你说的,我什么时候以为自己是神了。”
陈双没好气道:“对,你不是神,你是神偷,你把咱家的钱什么时候偷空了我都不知道。”
文涛满脸尴尬:“啥偷不偷的,别说得这么难听嘛,飞哥还在这呢。”
余飞搂着陈双的胳膊:“放心,我在村里,文涛要有什么事,我不会袖手旁观的。”说完余飞看向文涛,认真说:“你以后有事可别像上次那样瞒着我了,不告诉我就是不把我当朋友。”
文涛讨饶似的不停点头:“记住了记住了,以后有事一定找飞哥。”
陈双黑着脸插嘴道:“我告诉你文涛,继续在这工作可以,你不拿钱回家我也忍了,你要是再敢把我们家的钱贴进去,我马上跟你翻脸。”
文涛刚跟这个姑奶奶道完歉,又点头如捣蒜的跟那个姑奶奶保证:“知道了知道了,车来了,赶紧上去吧。”
等把陈双送上车,文涛才彻底松了一口气,跟旁边的余飞说:“飞哥,今天真是多亏了你在,不然我真不知道怎么搞定双儿和我妈。”
余飞边跟他朝车里走去边说:“说实话,我真挺佩服你的,你就不觉得委屈吗?”
文涛想了想,不答反问:“这些年,余婶余强他们怎么对你的我们都知道,让你把赚的钱都拿回家,最难的时候让你顶着家,现在余婶还跟全村人说,你要种棉花赚钱带余爸去海城看病,这其实就是一种变相的舆论压力。虽然我知道,无论余婶有没有在外面说那些话,你都会带余叔去做手术,但我和双儿还是会时常替你委屈,可你自己却从来不觉得委屈,至少,你从来没在我们面前抱怨过余家的一句不是。我觉得你打心眼里除了报恩之外,是真把余家人当成自己的亲人,所以才会义无反顾,不计回报的付出。我说了这么多,是因为我觉得你能明白我现在的心情,我是西贝村的人,这里是我出生成长的地方,虽然这个地方和这里的人有很多缺点,但他们是我的乡亲,是生我养我的地方。想办法让这里变得更好是我的工作,也是我的职责,我不委屈。”
余飞嘴角慢慢扬起,在他肩上拍了一下:“文涛,有你这样的朋友,我很高兴。”
“我也是。”文涛也笑了起来:“对了,你那棉田现在怎么样?”
“前阵子发现其中几块地杂草挺多的,我和白总用农业无人机在杂草比较严重的地块打了除草剂,不然过两天就是蕾期了,我怕杂草跟棉苗争营养,影响结蕾。”
“用那机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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