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睿煊俊眉紧拧,星眸不可思议的望着雉儿,声音带着诧异问道:“你不怕本太子?”
“我该怕吗?”雉儿淡冷轻嗤道。水眸无畏无惧瞥看独孤睿煊。
雉儿知道独孤睿煊就是要整死她的,她也不必与他虚与委蛇,卑微恭敬的虚伪一套。
“该怕吗?”独孤睿煊喃喃重复雉儿的话。星眸掠过欣赏,疑惑,玩味,诧异,各种复杂情绪。
在这个皇宫里,谁不是见到他,想见到瘟神一样,能躲多远,就躲多远。他身份尊贵,人人都敬而远之,他们怕的是他的身份和残暴不人道的折磨人手段。
这二十年来,平生第一次听到知道有人不怕他。
他该大笑三声吗?
“你该怕!”独孤睿煊话锋一转,目露凶光,狠历的说道。捏着雉儿的手,狠狠用力,似要把雉儿的下颌捏碎。
“是吗?”雉儿唇角一抹刺眼的冷笑,和轻蔑的语气,彻底激怒独孤睿煊。
“来人,把她给本太子倒吊在贱婢的旁边!”独孤睿煊怒喝道。
“呕……呕……”那些太监一听到贱婢二字,又呕吐起来。
“废物!快点!”
“是……太子殿下。”
雉儿袖子下的手多了三枚银针,眼光一凌,杀气腾然。
突然,想起王爷的话。
“该是你承受的,还得由你承受。”
对啊,祸是由她惹出的,就该由她收拾好,否则会给王爷添烦忧。
不给独孤睿煊帮宇文毓璃出口恶气,他们是不会善罢甘休的,倒不如承受了。再难不过一死。
“别太快被本太子玩死了。嗤……”独孤睿煊残冷一笑,唇角带着丝丝嗜血兴奋的光芒。
雉儿似笑非笑的觑了独孤睿煊一眼。
几个太监合力将捆绑起来,倒吊在树上,摇摇晃晃,触到那具血红腥味的尸体。
太监们都一阵阵恶寒呕吐。雉儿反倒无所谓,一脸淡然。
“吩咐下去,谁都不准救她,违者杀无赦!”独孤睿煊狂冷的说道。星眸意味深长的瞥看倒吊树上的雉儿,转身离去。
但愿是个长命一点的玩具。
独孤睿煊甚至严令禁止所有人进入这条路,命人派守此处,拦截任何人。太子亲自下令,大家都纷纷遵循。
倒吊一日一夜,雉儿脸上除了因血气上涌到头上,脸憋得通红通红的,也未见有何异样。
逆境生存的狼,斗志会愈加旺盛。因为,狼懂得适者生存的道理。撑不过,挺不过,只能证明他们懦弱,不适合物竞天择。
她,狼女,更是如此!
如果注定要承受痛苦,那就把它当作是一种磨练。
雉儿很坦然接受这么一切,因为她知道,如果她挺过了,她会更加强大!
独孤睿煊派人隐在一旁偷偷观察雉儿的表现。每隔一个时辰,就回来报告一次。
他以为就算再强硬的女子,但总归是女子。面对那血淋淋的尸体,一定会害怕。白天还能装一下,到了晚上自然会骇然大惊。
可——
他每次听到来人报告,都是一样!
毫无异样,淡然自若!
这该死的女人,难道不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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