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枭阴鹜冷寒的问道,单手紧扣她的腰肢。
稚儿吃痛,王爷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
不愿意?她哪有权力说不愿意?何况,她又怎么会不愿意呢?
不愿意的人,只怕是王爷……
稚儿咽下心间点点涩意,淡淡的说道:“王爷,时候不早,宴会要开始,还是要奴婢做好准备吧。”
“就这么心急?”独孤枭冷哼一声,凤眸带着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怒意。
“毕竟是国宴。王爷的形象……”
“闭嘴!”独孤枭冷冷喝止道。
稚儿甚是不解的瞥看独孤枭,王爷这是……
“是为本王着想?还是别有居心?”独孤枭红唇勾起一抹轻蔑的冷笑。凤眸满满是嘲弄和一丝淡薄怒意。
“王爷!”
王爷生性多疑,对谁都不信任,这是她早已知悉。但是,她为了独孤枭付出这么多,还不够证明她真的对他绝对忠心不二志吗?
“证明给我看!”独孤枭冷冷的说道。
稚儿苦笑,她还有什么能向独孤枭证明她的忠心呢?
她的命都已完全交给了他,而她的心,也悄悄的,悄悄的,交予了他。她还有什么可以证明呢?
独孤枭粗~暴扯开稚儿的衣裳,一手丢弃在地上,挑开她的肚~兜,整个白皙光滑的身子完美无暇的曝~露在空气中,一阵清凉。
冰冷的大掌一手捏在雪~白的高~耸上,狠狠蹂~躏,带着不知名的怒气。
稚儿紧咬下唇,虽痛,却不敢吱声,王爷眼中的怒,她看得见。
带着粗茧的大掌放开高~耸,眼眸随着大掌一下滑到稚儿左胸前,邪惑的眸子,紧紧的盯看着。
稚儿低下头,顺着独孤枭的视线,亦是看得她左胸前有一个标志,形状似蝴蝶,振翅高飞的蝴蝶,栩栩如生,如似真的一般。
“丹青?”稚儿从来没有留意过自己的身子,更是粗枝大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这样一个东西。
“不,胎记!”独孤枭冷冷的否决道。
他知道稚儿以为是那时他叫人帮她刺画丹青弄的,这怎么可能。如果那雅士刺画在她的胸前,那人也不致于一招毙命,而是被他挖下眼珠子,他的人,身子怎可随便被看到!!!
独孤枭掠过一丝好奇,很快就隐没。冷冽的瞥看稚儿。
稚儿被冷光扫射,一阵心颤。
她的命,她的心,还有她的人将毫无保留奉献给眼前这个男人,她不悔!此生不悔!!!
想到此,稚儿不顾廉耻,用身子贴近独孤枭,摩挲,挑弄……
狼,本就无礼仪廉耻可言。
她,亦如是!
芙蓉帐内,她承~欢~膝~下,“主子,奴婢愿意把自己献给主子。”
提醒自己,他与她之间只是主和奴,她是以奴的身份奉献自己给主,只希望能明证她不二志。
也告诉自己,不允妄念,这是一个男人和女人的爱爱……
听到稚儿的话,独孤枭心生怒意。
他勾唇冷笑,狠狠占~有,邪肆的眸中尽是不屑,“你连命都是我的,何况是身体。”
她的卑微,他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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